來了!
他們正在會商軍中要事,把劉慶生留在這兒不太好吧。
“哦?”王誠眉頭一皺。
鐵臂銅弩的製作還存在第二大題目,就是質料,這也是最核心的處所。
統統的煉器工匠都極其正視煉器質料,極少流露給外人,不然其他工匠曉得以後,顛末摸索不難仿造出來。
關於王誠與朱鵬飛的身份,他也垂垂曉得,兩人都是建威中郎將朱邦國麾下的校尉,在與黑鷹軍作戰中立了大功,是全部西軍中冉冉升起的兩顆新星。
如許的裝束無疑顯現此人是大周的中初級軍官,看其年事不過二十三四歲,是將軍的能夠性不大。
朱鵬飛也是驚奇地看著劉慶生,道:“你還真是小我才!鐵臂銅弩乃我大周軍中重器,這麼多年不是冇有人仿造過,鄭國、魯國大有人在,我是頭一次傳聞有人勝利了!”
內裡陽光亮媚,紅日剛超出樹梢,但夏季的炎熱已經開端。
為了弄清本相,王誠再次問道:“你手裡的鐵臂銅弩是完整打造出來的?”
書桌前的青年麵貌俊朗,目光如電,眉心之處有一處直立的傷疤,如同一隻閉起來的眼睛,添了幾分邪魅。
他也看出來了,朱鵬飛雖為建威中郎將嫡子,跟王誠一樣都是校尉,但統統的軍事行動都是以王誠為主。
見朱鵬飛還要說下去,王誠伸手打斷,道:“聽你的意義,夏國很快就會派兵來攻?”
王誠鬆了口氣,他還真有些擔憂鐵臂銅弩被外人仿造出來。
王誠與朱鵬飛相視一眼,對於這個解釋,他們是比較信賴的。
王誠懇思微動,道:“不知劉大人此後有何籌算?”
“為今之計,大人當早做定奪,是走,還是另想他法?”
劉慶生直接拋出了一顆重磅炸彈,將王誠二人震得不輕。
“二十年啊,劉某這二十年每天都過的痛不欲生,冇有人將劉某當作人來看。劉某雖是州官,但夏國的一條狗都能欺負劉某。”
劉慶生從速擺手,道:“我祖父拿的是疆場上報廢的鐵臂銅弩,都是些冇人要的東西,並非將軍中之物盜竊返來。”
他一眼就能看出此人的身份,那身紅色的製式戰甲清楚是周軍纔有。
王誠懇裡悄悄發歎,他從那位拓跋都尉的影象中得知,劉慶生這麼多年確切活的很苦,受儘了欺辱。
劉慶生越說越衝動,這麼多年憋在內心的苦像水一樣被傾倒出來。
“能!能!”
朱鵬飛頓覺臉上臊得慌,有些活力道:“你可曉得,我們這三千人馬都是精挑細選的。各個技藝高深,弓馬純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