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想要將弩箭拔出來,但剛碰到就收回一聲痛呼。
那清楚是一隻耳朵!
“愚不成及!”
“你要甚麼我都能夠給你!我還收藏了很多奇珍奇寶,都是可貴一見的寶貝,都給你!都給你!”拓跋濤持續要求。
幾分鐘後。
王誠已經非常必定拓跋濤就在這裡,身形一閃,人已掠至院內。
“放你一命?”
他臉上也沾滿了殷紅的血,不再是白日唯唯諾諾,暴露非常猖獗之色。
上麵的血跡早已乾枯,較著不像才割下來的,已經有好幾天了。
“誌願?”
拓跋濤一邊說著一邊持續向前走去,見劉慶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,他不由皺起眉頭。
“砰砰砰!”
他氣得臉紅脖子粗,抬起鐵臂銅弩對拓跋濤射了一箭。
此人啞忍了整整二十年,從一介凡夫俗子衝破至氣血境軍人,如果不是劉慶生氣力差他甚遠,他現在已經是具屍身了。
拓跋濤從速躲閃,但這一箭還是射中了他的大腿,疼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王誠不言不語,持續謹慎地探查四周,在走了幾步後,他俄然哈腰,從地上撿起一物。
目睹劉慶生越來越近,拓跋濤驚駭道:“劉大人,念在你我這麼多年的同僚的份上,求你放我一命!”
隻見,地上放了一具具屍身,有仆人,有婢女,也有貴婦。
令他絕望的是,他找了半天連人影子都冇瞥見,也冇有發明甚麼密道、密室之類的。
某處巷子。
他不是旁人,恰是本該在衙門“做活動”的拓跋濤。
劉慶生吼怒:“你覺得誰都像你們這些牲口一樣?連女人都能隨便送?”
弩箭“噗嗤”一聲射在他後腰,輕而易舉地貫穿了他的身材。
……
多年的存亡經曆早已磨練出了激烈的第六感,以是他固然腦後冇長眼睛,也發覺到了傷害,因而第一時候停止閃躲。
院中搜出來的鐵臂銅弩少說有三四十支,這麼大的量除非周軍親身脫手,或是有人窩藏了、彙集。
這壯漢三十歲出頭,頭頂冇有頭髮,隻要鬢角紮了兩根臟辮子。
劉慶生不屑地搖了點頭,咬牙切齒道:“狗東西!去死吧!”
莫非剛纔那一箭把他殺了?
朱鵬飛那裡還看不出,這些耳朵清楚是用來記過的,不由迷惑:“如何會有這東西在?”
從前麵走來一人,手裡拿著一柄烏黑的弓弩,質地堅固,非淺顯的木質弓弩,而是銅鐵打造而成。
“不好!”
他雙目猩紅,道:“二十年,每一天我都像狗一樣活著,乃至連狗都不如。誰都能欺負我,連那群小癟三都不把我放在眼裡。我的女人,被你們兄弟倆一次一次的踐踏,我還必須暴露笑容,這就是你說的同僚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