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歪這時有了動靜，她扭頭過來，行動間蕭檀的下巴從她肩膀上滑下，她用眼神表示對方持續講下去。

“格日勒。”小歪嘲笑，“她是我的白月光硃砂痣，你們這群臭男人，冇有一個比得上她！”

小歪被他抱著，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氣味。

蕭檀又說，“你猜一猜，皇後把我叫疇昔，是為了甚麼事？”

如此一想通，就感覺冇有甚麼難的，不過是放下。碰到黎濯已經透支了她統統的福分，她和他有那些歡愉就很好，何必又要藕斷絲連，把歡愉染臟？

他目光暗沉神采頹廢，“還是說，你曉得我會治好你，纔敢如許肆無顧忌？”

黎濯的聲音將近嚴峻得哭出來了, 小歪從冇見過他如許發急焦心的模樣，她漸漸抬起手，彷彿要回抱住他, 仰著頭看著他。

莫非真的要讓她打他一頓，打到心折口服了才肯放棄嗎？

小歪一邊拔頭上的簪子順手扔在地上，一邊脫衣服往裡走，想從後窗溜出去，到後山散散心，剛抬腳跨進內殿，就被一道聲音給驚著了。

她來這個天下，短短幾年就結了兩次婚，一次和女人一次和男人。隻是黎濯曾經說過的讓她期盼不已的婚禮，她再也冇有福分經曆了。小歪在無邊無邊的麻痹不仁和冇心冇肺裡，抽暇難過了一下。

蕭檀看她的眼睛烏溜溜的，精力得很，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麵龐，“皇後提示我，你的封妃儀製還冇有辦，這分歧適禮法，讓我儘快補齊了禮，如此即便再給你多些寵嬖，也名正言順很多。我看你身材也規複了很多，要不，我讓禮部選一個好的日程，把你的封妃禮補了，好不好？”

往這邊靠近的那些人的動靜又垂垂遠了，小歪倒是不擔憂黎濯能不能逃出去的題目，她漸漸轉過身，俄然也有些站立不穩，扶著牆坐了下來，力量被抽光了似的，竟是站起來也不能夠了。

黎濯把頭深深埋在她脖頸裡，貪婪地嗅著她的味道，她的氣味半點未變，還是那樣潔淨誘人。黎濯的聲音啞得可駭，“你知不曉得這一起來我有多想殺人？又聽到你發瘋發瘋的動靜，我的心都快碎了……但你竟然用瞳術還對於我，我想著你定然有說不出的苦處，怕魯莽之下傷了你或你在乎的人，好不輕易比及明天。阿林，你給我一句準話，你讓我走，用迷把戲讓我忘記你，是真的不要我了嗎？”

他洗漱後側躺在小歪身邊，她睡得靠裡，內裡就空出很大一塊處所來。蕭檀湊到她那麵去看，眼睛是睜著的，清楚冇有睡著，便伸手抱了她，冇抵擋也冇迴應。蕭檀想了想，便將她抱得更緊，下巴搭在她的頸窩，輕聲問，“是不是我去皇後那邊，讓你不歡暢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