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跪在這裡,跪到長記性為止!”被當頭悶了一口血的荻安扔了棍子,撂下這句話,大步走出去,大力摔上門,收回一陣讓小歪心驚膽顫的聲音。
小歪問,“帖子上可有說是甚麼時候來?”
荻秋澄則往小歪膝蓋上綁厚軟的護膝,“祠堂冇有鋪毯子,爹如果罰跪,包上這個就不怕了。”
這群傢夥竟然沆瀣一氣,合起夥來亂來他!
小歪聽荻安把她和四公子比擬,哭笑不得,“爹,我,孩兒是女的啊,如何能和他們比……”
荻安罰完跪,猶不解氣,他曉得這些小輩大要看起來低眉斂目一聲不吭跪得乖乖的,心底裡不知在想些甚麼歪門正道,他盯著祠堂大門看了看,讓親衛拿來門鎖,把他們全鎖內裡了。
小歪拍著心口,指著凳子,“多虧有你們,爹隻揍了凳子,冇讓棍子落在我身上。”
荻秋澄耐煩解釋給她聽,“阿濠受傷了,使不出那麼大的力量了,阿瑩乖,我們必定不消在這兒關一天一夜的。”
但舉都舉起來了,就這麼輕描淡寫收歸去,這口氣憋在內心宣泄不出實在難受,荻安看了半天,棒子落在一旁的太師椅上,健壯的椅子如同一架兒童玩具般,在荻安這一棒下支離破裂,收回散架的巨響。
繞是籌辦充分,小歪想到要在大將軍部下走一遭,還是心驚膽顫雙股戰戰。她謹慎推開祠堂的大門走出來,站在門口不敢往裡走。
二房孟氏抱著荻溫娜,和三房劉氏相互攙扶跑來找許西雅的時候,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,“嫂嫂,我的嫂嫂啊!你快去救救孩子們吧!”
“是!”
荻溫函說,“大難不死,必有後福,說不定大伯要等你完整好了再找機遇揍。”
荻安操起手臂粗的棒子走過來,抬起就要給這丟儘荻家臉的混賬一棍子。
小歪咚一聲跪下,“爹!濠兒知錯了!”
荻安:“……”
小歪深覺得然,專注地哄一幫不懂事的小屁孩兒。她被叫過來的早,冇吃早餐,這群兄弟姐妹早夙起來幫她,必定也冇吃,小歪得節製住彆讓小屁孩兒們鬨起來,魔音繞耳噬魂銷骨,可比罰跪痛苦多了。
真都雅呐!小歪心想。我如果也有她都雅就好了。
親衛大哥冇直接帶小歪去荻家祠堂,先把她攔在院子裡。荻秋濠的大哥荻秋澤,姐姐荻秋澄,外加熊孩子荻溫函等人都從偏門跑過來,七手八腳地往她臉上拍麪粉,拍得她莫名其妙。
小歪愁悶,“可他白叟家甚麼時候氣才氣消呢,明天?來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