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到一個地獄級主線任務_第40章 老子必須留下!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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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們在路上出了一些小狀況。”薑清異乎恭敬且虔誠的說道,“三哥,你應當曉得,我並不是一個等閒爽約的人。”

馮唐並冇有決計的躲避白叟的目光,當然也冇有與其針鋒相對。他隻是看著白叟的眼睛,目光鋒利且剛毅。這讓白叟有些始料未及。他愣了一秒鐘,然後又低下頭去,持續在紙上寫了起來,而後毫不客氣的說道,“我這裡不是成品收買站,你把人領走吧!”

薑清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,然後快步走了上去,規端方矩的坐在了那把陳舊不堪的椅子上。

白叟聞說,又一次停下了手裡的事情。他抬開端看向馮唐。這一次,他看的非常細心,足足的看了半分多鐘,然後用略帶輕視的口氣說道,“你的話實在是太好笑了!你曉得本身在說些甚麼嗎?!太風趣了!真是太風趣了!的確滑天下之大稽!你如許說,就彷彿一個身無分文的乞丐對著全市最有錢的財主號令,‘嘿,你永久冇法曉得渣滓堆裡的饅頭是多麼的甘旨!’。小子,你有甚麼資格跟我說這類話呢!承認吧,你底子甚麼也不是!”

如果換作彆人,或許會被他的那種暴虐且咄咄逼人的目光嚇倒,但是馮唐不會。馮唐是個見慣了滅亡的人。他的內心極其強大,強大到不會被任何傷害或是打單所嚇倒。他能夠死,但是毫不能接管打單和恐嚇。二十多年在生與死的摸爬滾打裡,他獲得了一種剛毅剛烈的脾氣。那種堅固的脾氣已經浸入了他的骨髓,流淌在他奔騰不息的血液裡,是嚇不倒,也打不垮的,並且終究冇法被摧毀。

站在一旁的薑瑤被馮唐的行動嚇了個半死。從她記事以來,她還冇有見過一小我敢用如許的語氣跟她的三爺爺說話,也冇有見過一小我敢在他麵前如此的肆無顧忌的號令和漫罵。在她看來,馮唐的行動是一種赤裸裸的威脅,是一種對於品德的慘無人道的培植與欺侮。

白叟終究抬起了他傲岸的頭顱,然後破天荒的把手裡的活停下,把鋼筆放在了桌子上。他的神態嚴厲且冷酷。他看馮唐的時候,完整不像一個德高望重的父老看一個孩子,更像是一個不共戴天的朋友看他的仇敵,或是一個饑腸轆轆的捕食者諦視著它的獵物。

白叟勉強的騰出一隻手,指了指本身桌子前麵的一把襤褸不堪且是屋子裡獨一的一把椅子,說道,“坐下吧。這個椅子是專門給你預備的。很抱愧,我這裡的資本有限,其彆人就隻能站著了。”

他向來冇有在一個二十歲——一個方纔成年的孩子身上——看到過如此剛毅而果斷的眼神。他點了點頭,嘴角暴露了一絲淺笑。半晌以後,還是帶著些許輕視的口氣說道,“我不得不承認,你這小子的確是有些過人的處所。不過,僅僅也隻是有一些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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