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放在北陸,八月飛雪皆不敷覺得奇,而本年的西陸卻下起了大雪,在這片氣溫高熱,各處荒涼的地盤上,十月飛雪,百年難遇。
目睹如此,連同墨書在內,聚於丘陵間的十餘道身影紛繁沉下了臉。
在利字下,世人將很多不喜好變成了喜好,與其說至心,不如說貪利。它給了人們一塊牌坊,一塊能夠撫心自問,坦開闊蕩的牌坊。
墨書笑著搖了點頭,然後看向四周世人“你們先走,我隨後便跟來”
大雪漫天,暴風吼怒,在這片一眼望不到頭的荒涼中,眼下這支近千人的災黎步隊小到不幸,小到雪再大些,風再烈些,便能完整安葬這近千道沉重身影。
隻是相較於當初阿誰當兵北陸的少年,此時的他多了份沉穩,少了抹草率。起碼現在的他,能將那抹動容按在眼底,乃至是眼底最深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