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記著,非論是安寧縣的人還是那幫江湖人,一句話都彆給我搭。拉車,走人,懂否?”
“六哥,那好幾箱子金銀,你就是可著花,這幾天工夫怕也花不完吧?”
拓拔柏撇了撇嘴,不爽道“不是,你倆闖了禍,老頭子非得拉著我跪這兒是個甚意義!”
“那誰曉得”
拓拔武翹著二郎腿,悠悠出聲“接著說,彆停嘛,讓朕也好好聽聽”
“大,大人,何意?”青年吏員內心一顫。
見此,三人你看看我,我望望你,終究還是拓拔鈞打頭兒,三人這才躬著身子向閣內走去。
兒臣本覺得六哥是想同我加深豪情,故,兒臣並未收取金銀,而是讓人將那幾箱子金銀全數歸還。此一為,是兒臣癡頑,還請父皇定罪!”
“我內心又冇鬼,我怕甚?”拓拔柏滿臉不在乎。
“兒臣有罪!”拓拔啟鮮明跪地,抱拳道“是兒臣過分天真,當日六哥差人送來金一箱,銀三箱,口信讓兒臣去監察院調停一二,好差人徹查此案。
“曉得那兩報酬何從始至終都未曾下過死手麼,這惡棍能耍,可也得有個度。耍過了,就不是惡棍了”
“聽聽朕的兒子們是如何兵器相向,不死不休。恰好,也讓天下人都來瞧瞧,瞧瞧我拓拔家是如何兄弟不睦,道崩禮壞”
拓拔鈞大怒,側身一把拽住前者衣領“哼!要不是老頭子在這兒,我...”
拓拔武捏起茶盞,一把砸向前者“跪下!”
“旁的不說,你莫不是覺得那兩個從不祥退下來的騎百戶,脾氣都好得很?”不等前者接話,劉正接著出聲道
拓拔武邁出閣門,繼而單手負後,冷靜俯視跪在中間的身影“你,要如何?”
“穀溪縣一十二老卒,這事兒是如何來的,又是如何走的。明天,朕要聽個大口語”
“也不是啥大事兒,就是傳聞有那麼個神通泛博的貴公子啊,豢養了一幫江湖人,也不知是受誰教唆,竟殺了我大月八十七名吏員。嘖嘖嘖,當真是短長,短長!”
“不聽!”拓拔鈞神采陰沉。
……
此言一出,三人皆顫,冇有涓滴躊躇,幾近同一時候,三人紛繁叩首於地,不敢再言半句。
“咳咳!”
“父皇!此事絕無獨一!縱是在兒臣府宅內搜出那數箱金銀,也定是拓拔啟所為!”拓拔柏跪地,昂首做禮。
“行了!”劉正舒了口氣,同時掃了眼下方還在廝殺的場麵“讓通州商會的人待會兒將貨車拉上,到青山鎮彙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