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之土,皆我月土,天下之民,皆我月民!哪個敢言不尊,我拓拔氏的龍纛,便能插在他的城頭!”
“謝父皇!”拓拔啟重重抱拳,繼而接過醇酒,一飲而儘。
“陛下!”
“父皇,兒臣出遊之際,偶遇一塊絕世璞玉,為父皇賀壽”
“父皇請看!”拓拔啟自懷中取出一張輿圖,繼而雙手扯開,高舉顯眾。
整整三十六座城邑,皆出自一人之手。如此神勇,如此英姿,縱是女兒身都不免感到一陣熱血沸騰。
喝聲落下,殿內幾近統統的目光都投向了阿誰高舉輿圖,麵龐威武的青年。
“諸國言,我拓拔氏安閒久了,舒坦久了,兒郎們皆提不動刀,跨不上馬了!那兒臣,就用這三十六座城邑來奉告他們,我拓拔氏的兒郎還能戰!另有血性!”
“不過,若能讓父皇暢懷,啟以為,這便是最好的禮”言罷,拓拔啟走出側案,大步邁向殿中心。
如若說方纔拓拔柏獻的是一種精力,那眼下這個矗立身影便將那種精力變成了實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