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說完最後一個字,紀昭深深吐出一口氣。萬千龐大,皆壓於心。
令下,兩艘神風升起大帆,隨一眾南昭戰船駛向港灣。
一時候,在場十餘道身影紛繁雙膝跪地,大禮參拜。
天汗,北境之主,墨氏先祖。阿誰恍惚身影,究竟是一個甚麼樣的人,千百年前,又是如何的一番風景。
富大海,南川等人紛繁抱拳昂首,肅聲沉喝。每一張麵孔,皆為莊嚴。
可光是紀昭口中的寥寥數語,都足以統統報酬之動容。
“下臣,蠻野國主,博克格,拜見天公子!”
“天公子,您,您對天汗莫非不體味嗎?”圖魯不測出聲。
哪怕隻是一尊石像,哪怕隻是冷靜立足原地,可其眉宇間所透暴露的殺伐之氣卻極其濃烈,儘顯勇武悍將之風。
可當瞥見那襲年青身影,那襲身披古金麒麟甲的年青身影時,本來的安閒再無半點,隻要欣喜,從未有過的欣喜。
“行了,不過一句打趣”墨書無法擺手,同時內心也已策畫了起來。
俄然,自一道道驚呼落下,十餘道身影搶先恐後,接踵小跑而來。
富大海,南川,連同殘耳,獅狂在內等數名不祥親騎一樣看著那尊石像。
放眼汗青長河,多少震天之舉都不過了了數字,而就是那幾個字,倒是無數報酬之光輝的平生。
墨書微吐一口氣,持續說道“諸位,請起”
男人約摸四十餘歲,麵龐間淩厲至極,左臉之上較著有著一道刀疤。
千百年前,這尊石像的仆人究竟多麼英姿,他們再無機遇明白。
墨書微微點頭“對於當年先祖率軍來猛獁的事,我族內,已經無從查起”
墨書看了好久,終究,看向一旁的紀昭“這位將軍,是誰”
“下奴不敢!”紀昭倉猝叩首。
墨書上前攙扶住前者,神采間不免動容“白叟家,有甚麼話,漸漸說”
緊接著,一襲獸紋王袍的男人隨即跪地,麵龐間非常莊嚴“許氏家奴,戎然國主,巴彥爾,拜見天公子!”
“天公子!”圖魯雙膝跪地,一雙老眸間飽含熱淚。
當年天汗棄世,北境動亂。李家皇室連下一十八道金牌,明令左將軍不容私調一兵一騎。
一名身穿遍及上古銘文王袍的垂暮老者轟然跪地,尊聲高呼“許氏家奴,姑墨國主,圖魯,拜見天公子!”
但看著那一張張發自肺腑,用力嘶喊的麵孔,連同富大海,南川在內,周邊統統人都沉默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