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來人,連同方臉百戶在內的一眾監察吏當即下跪,紛繁抱拳昂首,沉聲而喝
“這位紅衣仁兄,我得說你兩句。固然這錢是你先付的,可物件兒倒是人家先看上的。不能說你得了理便不饒人,咱走江湖的不就是圖個和藹嘛!”
一監察百戶模樣的方臉青年走上前,冷聲詰責“那個在此肇事!”
“哎,此言差矣!”墨書擺了擺手“雖說是這位紅衣仁兄先付的銀子,可畢竟是你們先看上的。若要真歸了劈麵的紅衣仁兄,這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疇昔”
孃的,敢情這小子是個乾係戶兒?
“監察院的來了!”
“你此人倒是說了句大口語”青衫少年和緩了些許。
“江湖武考期近,比來都給我多上些心!”不遠處,一身披大月官服,中氣實足的男人邊走邊說。
聞聲,墨書也不由昂首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。
“是!”
“你這麼一說,我倒是有點兒印象了...”富平山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再道“這是何為,犯事兒了?”
身後十餘名監察吏不做躊躇,紛繁行動起來。
“哼!我說也是!我等如何,還輪不到你來充大個兒!”紅衫少年極其不悅。
“我看也是!”紅衫少年忿忿不平。
“是!”
青衫少年大怒“你,你竟敢當街罵人?你個四六不懂的匹夫!”
“是這麼回事”紅衫少年冷臉點頭。
“孃的!老子不但罵人,老子還得打人!”墨書雙眼一瞪,說話間便擼起了袖子。
“富大人!富大人!這兒,這兒!!”墨書滿臉笑容,不斷揮動手。
富平山不動聲色,淡淡開口“既然未曾犯事,那便抓緊送娃娃歸去。這眼瞅著天都快黑了,你們不焦急,娃娃家裡人也該焦急了不是?”
青衫少年指向一旁的墨書“大人,是此子肇事!”
一群身著魚鱗服,腰掛雁翎刀的身影不但讓百姓膽怯,更讓朝中百官顧忌不已。
按理說這等小打小鬨不該該由監察院的人出馬,而好巧不巧比來正趕上江湖武考這個節骨眼。
“你閉嘴!”水妍側目。
有道是人倒起黴來喝涼水都塞牙,用在眼下這個局麵不說貼切,完整就是在合適不過。
“哼!”青衫少年不快冷哼,隨即側目於一旁“照你這麼說,倒是我們不占理?”
四週數名監察院官員連連昂首點頭,不敢辯駁半句。
本就是個小衝突,而一旦進了監察院的大門,那究竟會產生甚麼誰也保不準。
“行了!既然這兒說不清,那便去我監察院說!”方臉青年嗬叱出聲,隨之看向身後“都帶歸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