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嗎?”
“好吧,那我現在就去,阿婆你等著我的好動靜吧。”
兩刻鐘以後,我就從富強的樹叢中看到那座破敗已久的城隍廟了。
城隍爺腳下的一團暗影動了動,展開了一雙飽經滄桑的眼睛。
一百丈乍一聽起來很遠,但這條路我每天走,也是一眨眼工夫就到了,穿過前兩進破敗無人的院子,到第三進天井裡,我看到王婆在籌辦本日午餐了。
簡樸來講,心不足而力不敷。
“你的命、竟然又是貪狼獨坐!想不到我泥菩薩有生之年內,竟然還能再碰到一個具有貪狼獨坐命格的人!”
莫非這個城隍爺不是泥塑的,而是有活人被封在內裡了?
炊煙裊裊,廚房裡音樂飄出一陣肉香,饞得我頓時就流出了口水。
明天氣候不錯,我扛著量水用的麻繩,從家裡出來,循著峭壁邊沿的小道去量測江水的深度。
拎起那柄砍柴用的斧頭,我手起斧落,將一截小腿粗的樹枝劈成兩半。
我渾渾噩噩地應了,過了好久纔想起來,這一世的父親名叫斷帥,號稱“南麟劍首”,在西南一帶頗負盛名。
至於斷家家傳的火麟劍法,倒是一向冇有打仗的機遇。
斷家莊雖是祖上傳下來的莊子,但斷家已經式微好久,現在莊裡隻住著我爹、我,另有一個老仆人,我們凡是喚她阿婆。
他奉告我:“從本日起,你要每日一早一晚兩次來此測量江水的深度。”
我能夠毫不躊躇地說,我喜好阿誰斷浪,但那樣的斷浪隻會給這個天下帶來毀滅。
“誒?阿婆您有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