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主不在家中,女君理睬府內碎務,各種手腕必不成少,府裡的仆人對桓氏唯命是從,天然分毫不敢坦白,“五郎君與謝氏說,他並非碰雎兒,雎兒實在是郎主的女人,與他無關……”
要說忘恩負義之輩,還得是她謝鐘情。
說到這個,晉離亥驀地想起方纔在烏衣巷時庾危意所說的,阿誰舞姬現在成了姨父的妾,並且還懷了子嗣……
為了製止再產生不測,也為持續庾氏大房的嫡脈,她不得已才冒著獲咎謝氏的風險,逼迫五郎先留個血脈的……
這麼多年,她千防萬防,現在人到中年,庾征又瞞著她,有了新的妾室,另有了子嗣!
“姨母,你沉著沉著。”
桓氏聲音驀地鋒利起來,她瞪大了眼睛,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。
桓氏一聽,隻覺好天轟隆,頭暈目炫!
“籌議?他都瞞著我納妾生子了,這另有得籌議?”桓氏氣得滿麵淚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