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桓氏聽聞這個決定,內心卻儘是不捨和擔憂。
此時,晉離亥再次開口:“昭之,待到事成之日,姨兄定會成全於你……”
她早已成了旁人的老婆……
聽到母親這番飽含密意的話語,庾危意的神情略微動容,他深深望著麵前的雙親,深知他們對於本身此番拜彆所懷有的無儘擔憂以及深深眷戀,因而拱手,慎重其事道:“阿耶阿母請放寬解,孩兒都明白,孩兒定會常常修書寄信給你們報安然的。”
庾蔚然坐在四輪車上,側著臉,頗感不測埠凝睇著麵前的小弟,目光如炬。
聽到這句話,晉離亥一向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下一些,他淺笑著點頭應道:“昭之,你能明白就好。”
晉離亥心中暗自思忖著,以他對庾危意的體味,現在他這般模樣,多數是想起了謝鐘情。
猶記得前次分開都城的時候,阿鸞身穿一件艾綠色的直袖襦裙,好像春日裡初綻的嫩芽般清爽動聽,她亭亭玉立於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,美目流盼,與他遙遙相望。
此時的庾危意,整小我的氣質產生了翻天覆地的竄改,曾經的青澀和稚嫩,一夜之間悄悄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沉穩和內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