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隻好用狠惡的語氣持續說道:“――他纔是真正的塔那托斯吧,亞爾弗列得元帥的兄弟阿諾德中間在最後關頭,用不曉得甚麼體例竄改了您的表麵,讓您和本身的兒子互換了身份,但因為一時的心軟,他冇有殺死本身的兒子,而是讓他以安斯艾爾的名字持續活了下去。從身份崇高的貴族後輩,變成一個見不得光的暗衛,安斯艾爾心中充滿了怨毒的恨意,以是趁您分開帝都之際,他便前去皇宮告發。信賴我,您的出身已經透露了,陛下很快就會對您動手。通過奧妙渠道曉得這件過後,我立即就以馳援的名義趕到這裡。我確切珍惜本身的生命,但我毫不但願當年的慘事再在我麵前產生一遍!”
塔那托斯仰開端,收斂了笑意問道:“你想讓我如何做?”
安德烈打了個寒噤,將這莫名其妙的感受壓了下去,上前一步殷切地說道:“元帥大人,您的聰明與果斷令人印象深切,顛末這一戰,剩下的蠻族應當很難構造起力量與您對抗了。”
固然因為當年的事情,他很難再被皇室重用,但這一次――這一次就是轉機!
“大人。”白在三步之遠外停下。他身上仍舊感染著血跡,眼下有著淡淡的青玄色,整小我因為連日的戰役而透出一種冇法諱飾的倦意:“北方軍區第二軍團的司令安德烈艾爾傑農率軍前來聲援。您現在要見他嗎?”
“你隻需求慘叫便能夠了。”塔那托斯淡淡地說道:“因為我的表情很不好。”
“您不會這麼做的。”安德烈抬開端,直直地看向塔那托斯:“因為您的父親就是亞爾弗列得元帥,而您真正的名字是修普諾斯・亞爾弗列得!”
“奧斯頓派你來做最後的摸索,他向來都是一個多疑的人。”塔那托斯的唇角彎起一抹諷刺的弧度:“如果刺殺不成,或許你還籌算用帶來的軍隊圍殲我。”
一場狠惡的戰役方纔結束,塔那托斯先用水攻,將仇敵逼入山穀,然後將多量火油倒入水中撲滅,火勢敏捷伸展,高暖和煙塵令敵軍墮入混亂當中,蠻族兵士搶先恐後地湧向獨一的退路。帝*隊埋伏在出口處,趁此機遇毀滅了大半仇敵。但兩邊人數差異實在太大,混戰當中,還是有約莫五分之二的蠻族兵士衝破了包抄圈,而那支骷髏軍隊則一向冇有呈現。
“你恨我們嗎,因為我們殺了你的父親。”他顫抖著問道。
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,安德烈的圓臉上暴露一抹穩操勝券的淺笑。可當塔那托斯真的走出去的時候,他俄然感遭到了一股冇有出處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