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。跟高中那會兒似的,曉得我們班女生如何說嘛?她們說江溪,讓你弟不要這麼招搖了,每天兒的在那接你放學誰受的了啊?我們還要高考呢!”江溪悄悄笑著,說話聲音都帶了笑意。
徐子珩話到嘴邊嚥了下去,回身走了。
“笑甚麼?”言展發覺到她的笑了。
江溪發覺到了,悄悄笑了笑。
“甚麼?”江溪昂首問道。
如此,就另有戲。
言展看著他背影微微搖了點頭,說道:“走吧,快來不及了。”說完便走了。
江溪見他笑,有點獵奇的問道:“問個題目,你和他甚麼時候乾係變這麼好了?”
徐子珩還要再辯白幾句,江溪開口了:“我們真的很忙,冇偶然候跟你開打趣,更冇偶然候陪你混鬨。你此次來,說實話我挺不附和的,但願你成熟點。”
“你們之前見麵就吵架,現在變的挺好的。”
“又不去會場,就到病院。”徐子珩不再刻毒了。
江溪點頭跟上。
言展忍不住也跟著笑了,他側頭看去問道:“你呢?你那會兒如何想的?”
江溪想了想說道:“我那會兒想是我纔不要,你們受不了是你們的事,我有弟弟接我歡暢。”
“膝蓋壞了腦筋也壞了嗎?不是醫護職員跟我們去乾甚麼。”要不是等江溪下來,言展真想一走了之。
徐子珩想著,表情好多了,一點冇有因為方纔兩人回絕他而降落,反而輕哼著歌兒,按了電梯籌辦回房間補個覺去。
“這麼早你這是乾甚麼?”
去病院的路上,言展看著門路兩邊的風景,忍不住問道:“我昨晚跟你說的還記得嗎?”
“嗯。”徐子珩輕嗯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