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朋友見麵,吹牛、扯淡了幾句,然後錄製起了《玻璃杯》的伴奏。
“那一會兒灌音室那邊見麵。我這兒有首歌,幫個忙,先把伴奏給做出來。”
又小聲說了幾句,大米、小米手牽動手走向了樓梯口。
“還是校園民謠。女聲的。”
大舒寫給她的歌嘛,她當然要用心唱好啦~
這類話,如果問的太直接了,偶然候落在人耳朵裡,就彷彿是用心揭傷疤似的,反而會很不好受。
舒泓明回神,笑了笑:“……不過,你必然要加油,把這首歌頌好啊!”
常磐忙活了好半天,疲憊的要命,都理睬和磊的挑釁,隻是翻了個白眼。
舒泓明已經設想獲得,給大米錄這首歌的時候,必定會很艱钜。
PS:《玻璃杯》,很好聽的一首校園民謠。
嗯嗯,感謝大師留下的歌~
“我特麼隻說想唱,又冇說真的要唱!你不說話,冇人當你是死人。”和磊伸手撥拉了一下常磐的頭。
……
舒泓明笑了笑:“如許吧,等明天我們跟護士探聽一下,看看我們能幫得上甚麼吧。”
舒泓明笑了笑:“一會兒冇事吧?”
“嗯……也行。”大米吐了吐舌頭,“明天看那小女孩的模樣,都我冇敢多問……”
“你又寫歌了?”和磊那邊驚奇著,彷彿一下子復甦了很多,“甚麼範例的?”
《玻璃杯》的伴奏,對那種奇特的感受有著非常嚴格的要求。這一次,為了能把伴奏錄好,可把舒泓明的小火伴們坑個夠嗆,一遍又一遍,到了早晨十點多,纔算過關。
歌手曹卉娟的聲音很特彆,再加上那種清脆的歌詞,偶然候聽起來的感受,就彷彿有人用刀子在心口上劃拉似的,也彷彿是甚麼東西俄然碎掉了一樣。這首歌,單從傳染力上,比《同桌的你》也差不了多少。可惜,太小類了一點,又是以女性角度、有種獨角戲的感受,以是曉得的人估計未幾。
舒泓明有點兒頭暈:“歌名叫《玻璃杯》,還是你唱,不過……”
朱岩靠在中間的沙發上,俄然哼哼著說道:“這首歌確切是好歌。不過,老舒,我如何感覺,這首歌讓大米唱,彷彿並分歧適啊!”
“這叫有才,率性!”
“得,必定又是給你家大米寫的。”和磊調侃了一句,又打個哈欠,“我先去用飯。等吃了飯,灌音室見吧。”
話說到了這裡,舒泓明語氣不由得停頓了一下。
“那是當然!”大米理所當然地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