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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《數鴨子》這些歌，童趣是充足童趣了。不過，卻隻合適十歲以下的小孩兒唱。史貞的年紀看上去已經有十三四歲，再唱這一類的歌，給人一種怪怪的感受。以後，舒泓明又看到了相冊上關於澎湖灣的照片，曉得她的外婆就在澎湖縣時，就想到了《外婆的澎湖灣》。

史進彥笑著說道：“這位舒教員的情麵，我還真樂意欠著。”頓了頓，史進彥俄然問道：“對了，無缺兄，舒教員家裡是有甚麼人不舒暢？”

舒泓明看看抹眼淚的史貞，又扭頭看看還在發楞中的寧傳授和史進彥：“這個……要不我換一首？”

舒泓明點頭道：“好。”

舒泓明淺笑道：“史狀師，真是抱愧了。我現在確切有事，得去病院……要不，我們改天吧。”

實在，舒泓明在聽到史貞想要一首兒歌的時候，起首想到的，不是《外婆的澎湖灣》，而是《蝸牛與黃鸝鳥》、《數鴨子》、《采蘑菇的小女人》等等之類的歌。但是，把這些兒歌在腦中遴選了一遍後，舒泓明就放棄了――

前次舒泓明寫出了《一年級》和《讓我們蕩起雙槳》後，寧傳授就暗裡裡調查了一下舒泓明的環境。京音教員的圈子就這麼小，略微探聽一下就能問出來。

舒泓明話音剛落，寧傳授、史進彥，包含還在低聲抽泣中的史貞都一同開口。

《外婆的澎湖灣》，本來所要表達的核心，是對童年的記念另有歌頌。

史進彥愣了一下：“腎衰竭？這病，可不太好治啊……”

不過，現在看模樣，史貞很較著是跟著這首歌的詠唱，不自發地帶入出來，也不曉得是哪一句戳中了她的淚點，就掉起珍珠來了。

史進彥見舒泓明態度果斷，隻得作罷。

寧傳授笑著說道：“他女朋友年紀確切不大，現在讀高三，是京音本年的保送生。不過，彆看他女朋友年紀不大，兩小我豪情但是很深的。聽黌舍裡的教員們說，他彷彿從八年前就尋求他女朋友了。”

“這我隻是隨便探聽了一下，彷彿是他女朋友的母親病了，腎衰竭，現在住院醫治。”

一首這麼好聽的歌，他們那裡捨得換一首？

自家人曉得自家人的事兒，舒泓明上輩子固然聽歌無數，但要說實際方麵，隻能算是普通。

舒泓明笑了笑，史貞已經伸手抹掉了眼淚，又看向舒泓明：“舒教員，感謝你，真是不美意義……您能把這首歌再唱一遍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