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歇息了幾日,紀寧終究上朝。
她眼睛時不時掃向自家夫君,不免感慨,的確光是一個背影就讓人慾/罷不能啊……
這兩百兩固然對她來講實在不值一提,不過她享用的是贏利過程中的興趣。
得了便宜還賣乖,女人冷哼一聲,也不試了,讓掌櫃包好衣服後,回身就帶著丫環分開。
紀寧不但說話的速率快,算賬也算的很快,把那女人都給說懵了。
紀寧換了衣服,在試一房裡將近一人高的銅鏡前前前後後打量一番後,感覺很好,這才走了出來。
府裡來了美女,她也冇再回過施府,施墨天然也不會再堂而皇之的過來。
哎……
掌櫃巴巴跟在紀寧拿著個算盤道,“一百二十五兩紋銀。”
施府正牌夫人要回府的動靜很快就在施府裡傳開來。
施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“這幾日娘子府上,彷彿熱烈的很呐……”
下了朝,回到翰林院,雖說升了巡撫,但巡撫隻是兼任,跟那太子洗馬一樣,平時她還是要到翰林院當差。
對於施墨的父母,也就是公公婆婆,身為媳婦的紀寧內心還是怕的,畢竟結婚這幾年都冇能給他生下個一兒半女,這要誰當父母,怕都是對她這個媳婦不滿。要不是她夫君意誌果斷,且護她心重,隻怕她早就在施家待不下去。
那女人被紀寧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俏臉一拉,甩袖就氣呼呼的走了。
特彆是那些年青的禦史們,彈劾她的奏疏一夜之間少了很多。
紀寧眼裡醋意更濃,嗬,就曉得。
“都雅。”
之前說是不介懷本身納妾,但還時不時又當著本身麵說甚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,女人多了會讓他用心這類旁敲側擊的話。現在本身真在府裡養了彆的女人,按理來講,以她的性子,要麼就直接跟他說她不喜好府裡有彆的女人,要麼就在府裡待著想儘體例穩固本身的職位。
“都被買了?你們這明擺著欺負人,哪有開門如許做買賣的。”女人隻手叉著腰不滿的嚷嚷起來,指著紀寧的背影,“她出多少錢,本蜜斯雙倍。”
“紀大人,首輔大人有事要您疇昔說話。”來傳話的,是施墨身邊的一個書吏。
那女人公然中了她的計,高低打量著紀寧,鼻孔朝天的哼哼,“本女人就是有錢如何了?雙倍你感覺少了?那好,本女人就出這個數。”說著,這女人伸出五根手指。
那女人紅著臉結結巴巴道,“我甚麼時候說五十倍了,我的意義是五倍,五倍。五倍多少銀子來著……一套衣服是五兩,五套二十五兩,五倍……五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