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他這般說,褚雲舒冇有再多言,隻是引了他一起去用晚膳。
“孃舅就一點都不思疑沈家?”與柳元衡一起往府裡走,想起他方纔的話,褚雲舒問道。
“我發明,齊晉開戰前,朝中已經有人與晉國有來往。”柳元衡說著,望著沈臨安,笑得有些意味深長。
自從那日在月瑤樓放下狠話以後,久久冇有獲得覆信的丞相大人不去找沈臨安,倒是日日騷擾他這個甚麼都不曉得三皇子。每天被追著趕著叫他去找沈臨安便算了,見他不從,就拿朝政之事來折磨他。本技藝上的事情都丟給他辦,還請旨讓父皇同意讓柳元衡將他帶在身邊收支各處,說是要好好指導學習。
但是,如果將此事奉告了夏初瑤,又怕會加深她對大齊,對沈臨淵的恨意。
本想去與她談談,剛進落鬆苑便瞧著內裡亂做一團,除卻落鬆苑的人,另有驪陽公主和朱氏。
言罷,便疾步往裡間去。
“沈大人可看出了甚麼蹊蹺?”直到一旁的柳元衡開口問他,纔將他從那幾行字上拉回了神思。
寥寥數語,寫了沈臨淵如何誘敵深切,然後乘其不備,一舉將為了保護副將的主帥斬於劍下,提了她的人頭示眾,大潰晉軍軍心,乘勝追擊,大破敵營。
“你們這是做甚麼?”掙紮了兩下,發明竟然捆得非常健壯,沈臨安皺眉,語氣非常不悅。
這件事他本也不急,那日柳元衡說的有些像是氣話,他這般拖著,也是想嚐嚐柳元衡。
在外間與驪陽公主說話的朱氏見他出去,往他跟前走了幾步,滿眼沉痛:“你本日到那裡去了?派人到處去找都找不到,你知不曉得要把我們給急死了!”
“藥已經灌下去了,剩下的,老夫也無能為力,隻能聽天由命了。”裡間俞大夫剛好端了藥碗站了起來,感喟說了一句,抬眼看到因著這話愣在當場的沈臨安,也是一驚,隨即歎了口氣,“夫人昨夜俄然七竅流血,等得他們尋了老夫過來時,倒是查不出任何病因,隻是夫人脈象微小,老夫隻能用藥吊著。”
沈臨安完整復甦的時候,發明本身被綁成了一個粽子,吊在永安王府的正廳裡。
“晉國與大齊夙來反麵,是何人敢擅自通晉?”柳元衡的笑叫沈臨安有些背脊發涼,這會兒他隻怕柳元衡說出半個“沈”字來。
“甚麼蹊蹺?”他這會兒一心都在想當初夏初瑤的死狀,並冇有發明甚麼奇特之處。
環顧了一圈以後,終是選了一個方向,縱身躍下房頂,起起落落,往皇城那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