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這話說得,固然現在聖旨未下,可將軍的老婆,隻怕很快就另有她人。”近似的話,當初太子褚雲清還特地翻牆出去與她說過,便是再喜好,奪妻這類事情,那裡是他想做便能做的,“夏棠的夫君不是將軍,將軍的老婆,大略永久也輪不到夏棠,勸說將軍,還是早些放棄為好。”
“今後做事,彆那般打動。不管甚麼,本身的命總歸是最首要的。”夏初瑤瞧著她裹了滿手的白布,想想那日的景象都感覺疼,她歎了口氣,起家將伏在地上給她叩首的黛綠拉了起來,“你這手還未好全,這些日子便好生養著,有甚麼事情需求幫手的,喚沉碧便好。”
書房外一叢翠竹擋住了窗前的大半風景,暗影裡的玄衣少年揹負長劍,拱手朝著書房裡的人沉聲稟報。
“我曾承諾過你,你夏棠畢竟隻能是我沈臨淵的老婆,我向來都是說到做到。”對上那雙不起半分波瀾的眸子,沈臨淵這話說得非常自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