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書府離有夜市的琳琅街不遠,兩人精裝出行,便也冇叫馬車,隻是步行。
拿了腰牌,夏初瑤與沈臨安換了一身便裝,半個下人也冇帶,趁著暮色,出了尚書府。
“雖是好酒,喝急了也傷身。”沈臨安抬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淚花,抿唇很有幾用心疼,話語裡帶著幾分寵溺的責備,“你身子本就不好,今後可彆再這般喝酒了。”
現在連最為善戰的晉都城敗於大齊之手,戰事安定,素心想來也該放心跟著徐子翔了。
“嗯,本就身子不好,今後還是彆喝了。”垂目點了點頭,夏初瑤苦笑。
“好啊!”沈臨安本想回絕,一旁望著那黃衫女子的夏初瑤卻一口應了下來。側頭揚起一張明麗的臉,望向沈臨淵,“到時候,便請大哥替我們好好先容先容這位故交的朋友了。”
“我們快走……”見他看過來,夏初瑤微微蹙眉,下認識地拽了沈臨安想要回身就走,卻被沈臨安反手拉住。
沈臨安隨她的目光轉疇昔,瞧清楚月瑤樓前麵的人時,抿唇不語。
“子翔一心為你,本就隻等著此次大勝返來,讓他父侯應允接你入府。他能這般待你,今後必定不會叫你在府裡有半分委曲。”
“三夫人竟曉得這是晉國名酒?”
雅間裡宴席已開,桌上有酒有菜,窗邊有琴師操琴,案邊有仙顏的女子籌辦著替他們佈菜。
“那是子翔的朋友,今次他不能隨我們第一批迴帝都,便托我替她送信過來。”被沈臨安一問,沈臨淵轉頭看了一眼月瑤樓門口的鶯鶯燕燕,“第一次來這個處所,還真有些不風俗。”
“我傳聞,這清殤是晉國的名酒,冇想到在這裡也能喝到。”夏初瑤冇有理睬他,隻是垂目看著杯中酒,略有幾分入迷地問了一句。
月瑤樓在琳琅街街口,坐地而起的五層高樓,即便是站在皇城遙遙一望,也能很輕易辨認出來。
“那女人彷彿還在等大哥,我們也隻是隨便出來逛逛,大哥不消關我們,還是快些疇昔吧。”沈臨淵那般特地解釋,叫夏初瑤很有幾分不安閒,她一雙眼落在那黃衫女子身上,隻感覺越看越感覺有些奇特。
這月瑤樓是帝都最好的妓館,除卻疇前受徐子翔所托,陪他來喝過幾次酒以外,他也冇如何來過,現在這般說,隻是不想叫夏初瑤有甚麼曲解。
沈臨淵站在月瑤樓門口,正低頭與身邊一個黃衫女子說些甚麼,彷彿是感遭到了這邊的目光,昂首時,便瞧見了夏初瑤和沈臨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