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歌順勢躺在陸海空的腿上,感覺枕得挺舒暢,又伸手摸了兩把,“小時候比較奸刁,丟個掛墜不是很普通嘛。就是丟一次病一次,厥後被師父揍的就不敢丟了。你不曉得我師父動手冇個準頭,揍我跟揍師兄的力道一樣大,不偏不倚。”
楚歌拍拍他的臉,笑道,“油嘴滑舌!”
“弟弟追來了。”陸海空走過來嚴厲地說,“不能偏疼,我身上還放著你的貓尾巴。”
“有貓?”楚歌對著陸海空勾了勾手,推開玻璃門走朝陽台。一向黃色的貓蹲在陽台上,看起來有些瘦毛髮倒是非常油亮。絨絨的毛在陽光下像是綻放的蒲公英。
吃過早餐,楚歌懶洋洋地散開四肢仰倒在沙發上,思惟還是逗留在早餐那香嫩薄脆的蛋捲上。微暖的陽光從落地窗照出去,他翻開一絲眼皮看了一眼淩晨的太陽……像陸海空做到溏心蛋。
“……”楚歌翻了個身,趴在沙發上,回絕與其扳談。
“……爸,我是您親生的嗎?”
楚歌用鼻子嗯了一聲,早上吃的太飽,現在有點昏昏欲睡,他轉頭看了一看陸海白手裡的玉,說,“你說這塊石頭啊,小時候身材不好,師父讓我帶上的。嗯?明天彷彿有人跟我說彆把石頭弄丟了來著。”
“是的,我變成了一條更合格的貓尾巴。”
楚彼百姓氣地經驗,“你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豢養大的!好了,冇事兒掛了吧,再見。”
“爸,您竄改話題扭得太生硬了。”楚歌悄悄地翻了個白眼後,俄然想起來他爹底子看不見,繼而鬆了一口氣,用力翻了個白眼,“小秋不在我這兒,她去我同事那邊玩去了。對了,這幾天打你跟我媽的手機如何打不通?”
楚歌下巴擱在交疊的雙手上,長歎一聲,“被師父關起來了,我師兄還諷刺我,說師父那是高瞻遠矚,不想讓我去國度添堵。”
……
“我現在是一隻蟬猴。”楚歌盯著天花板,一本端莊地說,“要比及夏至才氣醒過來。”
陸海空哭笑不得地給他按著腰,“彆胡思亂想,是不是叔叔想小秋了?”
楚歌咧著嘴直笑,從兜裡取出一顆蔓越莓牛軋糖塞進嘴裡,偏著頭對中間的知了說,“嘿嘿冇有你的份兒。”
楚歌伸手作勢要抱起小黃貓,貓也靈性見狀一下撲進了楚歌懷裡,尾巴尖端擺佈搖擺著。
“嗯。”楚歌哼了一聲,“小秋本來就這幾天歸去,大抵是問這個。胖陸陸,如何辦,我被我爸嫌棄了,他都不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