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等過幾天就回廟裡。對了師父,盧衝回廟裡了嗎?冇成想跟他在一個都會,也是趕巧了,您不曉得他是有多麼荒廢,前幾天遇見的時候連塊木頭都劈不了。”楚歌想了想,判定道,“我感覺咱柴房裡的斧頭都生鏽了吧……”
天花板上俄然又是一陣鑽孔打牆聲,楚歌無法地昂首看了一眼,“這都快一週了,如何還冇搬完家。”
“聽你說?你是不是比及見了對方家長,領了證再跟我通個氣兒?”師父毫不包涵地說,“你那點桃花都是帶鋼刀的,把你捅個對穿你就誠懇了!”
“為甚麼現在感覺這麼無聊……”楚歌翻了個身,中間躺著的小餅乾見狀也有模有樣地打了個滾兒,小鬍子在氛圍中翹了翹。
楚歌內心看得清楚,卻又不能規勸甚麼,一來他實在插不進梁泯和他師兄之間的氛圍,二來遵循他師兄阿誰脾氣,也是真的不想讓楚歌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