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過澡,楊路擦著頭髮走進寢室,見法安已經大模大樣靠坐在床頭,能夠是嫌熱,他把寢衣丟在一邊,隻套了條褲衩,精乾的胸腹間還帶了點沐浴後的水汽,燈光灑在淺金色的皮膚上,如同抹了一層蜜蠟,極儘引誘力,楊路心口像是被甚麼挑逗一下,有些羞赧慌亂,這還是法安第一次在他醒著時過來睡覺。
“法安,還記不記得我前次跟你提及過的金屬牌?我家家傳的牌子,正因為有了它,我才氣在地球和卡美亞大陸之間穿越來回,那凹槽的大小和紋路同牌子一模一樣。”
“是啊……如何有題目嗎?”
“不但如此。”法安持續說道:“這塊金屬牌還是用純質的元金石打製的。”
單看頭部的話,劍齒虎就挺附近,可題目是劍齒虎的頭像為何會呈現在楊家家傳之物上?如何說都有點說不通,楊路乾脆搖了點頭,“冇有。”
幸虧法安並冇重視到他的非常,他正拿著那塊楊家家傳金屬牌用心致誌在看。
楊路以為,神仙飛昇一說不過是先人誇大其詞,想借先人之勢揚本身威名,他猜想玄清很能夠隻是修習了一些茅山術法,會點畫符唸咒安家宅的本領,而這恰好也和祖輩們處置鬼神之業相符合。
不等他反應過來,石碑已緩緩向一側移開,基座上暴露一道四五厘米寬三十厘米長的暗槽,楊路事前冇防備,差點被石碑頂倒,法安上前托住他,兩小我對視一眼,有種預感當中的感受,這石碑裡果然埋冇玄機。
“不,那太悠遠了,舉個例子,比方說我父親內裡另有一個孩子,我之前從未見過他,但我隻要趕上,第一眼就能曉得他是我兄弟,這塊牌子給我的恰是這類感受,乃至更密切,更熟諳……是不是很奇特?”
恐怕被人瞥見,楊路連手電都冇敢打,上山的路雖有些陡窄,幸虧來過幾次,不算不熟,法安身為翼獸人,天生目力就極好,白日黑夜對他來講,頂多色采上有些許偏差。
楊路莫名有了一種看某夜叉時的宿命感,楊家幾十代人,為甚麼隻要他開啟了時佛門?本覺得是流星雨的乾係,一個剛巧的機會引來一段奇緣很說得通,當然現在也不可否定這一點,可為何石碑七八百年都安然無缺,隻因為法安偶然中觸碰了一下,便閃現出埋冇其下的凹槽?雖說是在兩米高的碑頂上,可也不會至今冇人摸過,統統的統統彷彿都有根由。
“地球上公然也冇有嗎?元金石是獸神叢林裡一種特有的玄色石頭,相傳為獸神的坐騎呼氣所化,八百年前卡美亞大陸上獸人大混戰時,雌神元金……”法安一邊敘說有關元金石的傳說,一邊閉上眼睛,悄悄用手摩挲牌麵上的紋路,彷彿沉浸在某種持重而莊嚴的氛圍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