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公子且慢,如果我出錢買下你的兩盒巧克力,你看如何樣?代價優惠點嘛?”
趙小悅說道:“我客歲曾經去過一趟兗州,來回的路途模糊記得,如果冇有滿清韃子的話,走兩個多時候能夠達到,我來帶路吧。”
蘇伯東說道:“小悅,我們下山後第一要做的事情,就是找個城鎮,用藥品、日用品、食品等調換銀兩,然後買兩匹駿馬。南下江南,既能夠通過京杭大運河走水路,也能夠騎馬走陸路,最大的風險就是要避開清兵。
兩天後,兩人解纜下山了。趙小悅揹著揹包,彆的用一條棍支撐著走路。蘇伯東揹著揹包,擺佈手各提一個揹包,鋼刀就插在腰帶裡。
蘇伯東一臉對勁,說道:“那是當然,你跟著夫君就有福享了。”
明末本身就民不聊生,還要遭受滿清的兵禍,老百姓實在太慘了。蘇伯東從揹包裡取出三塊緊縮餅乾,遞給他。
拉著趙小悅又想走出去。
蘇伯東翻開盒子,拿去一粒巧克力,說道:“掌櫃,這叫巧克力,是世上味道最好的食品。”說著,本身先吃喝一粒,趙小悅也吃下一粒。
蘇伯東看了看趙小悅,趙小悅笑了一下低下頭。
足足好一會兒,他終究享用完,驚奇地說道:“這是神物,神物啊,是天下第一甘旨的食品。我姓胡,不知客長貴姓大名?”
固然不曉得夫君為何要坦白身份,但第一次聽到他在彆人麵前說本身是他夫人,趙小悅內心美滋滋的。
“不可不可,出價這麼低不消談了,我連本錢都收不返來。”
蘇伯東說道:“既打尖又住店。”
販子不愧是販子,總會找各種來由來抬高代價。
這時,瞥見幾個穿著襤褸的村民向這邊走來,蘇伯東走上前去,問道:“大伯,兗州城冇有被清兵攻陷吧?”
趙小悅說道:“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,夫君你去那邊我跟著你便是。”
店小二略微哈腰哈笑道:“兩位客長,你們是打尖還是住店?”
胡掌櫃神采非常難堪,說道:“八百兩實在太高了,最多隻能兩百兩。”
掌櫃問道:“客長到底是有何要事與我商討?”
胡掌櫃說道:“不瞞梅公子,巧克力的味道固然是天下冇有任何一種食品能比,但又不能把它當飯吃,在這兵荒馬亂的年初,填飽肚子、保住性命纔是最首要的,有誰也情願花500兩銀子去買吃不飽的巧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