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陳舊的家門就被人敲的震天響。
“小姨,孃親睡的也太快了吧。”
一覺醒來,天已經黑了,因為白日白家老頭子的事兒一家人都冇有甚麼表情,白小妹隨便做了點東西一家人拚集著吃了。
這裡婦人的話剛一說完,前麵就響起了白小妹的聲音。
“三兒,爹冇了。”
“嚎,你嚎啥,你是想吵死你爹是不是,再嚎我讓大海休了你。”說著轉頭看了眼白醉醉和白小妹兩人,不耐煩的擺了擺手:“逛逛走,彆在這杵著看著都心煩。”說完又回身去了屋子。
回家後坐在炕上卻冇有甚麼事兒做,他們冇有地步要耕作,也冇有其他活計做,賣烤串他們冇有肉了,今後她們到底該如何辦呢?如許想著,白醉醉感覺有些迷濛,一陣激烈睡意襲來:“小妹,你帶著水生,我這俄然打盹來了我睡會兒。”這話剛一說完她就躺在炕上睡著了,留下白小妹和水生麵麵相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