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應是，推開房門，那一襲青衫站在窗前望著內裡淅瀝瀝的細雨，並未轉頭：“可有甚麼事？”

趙大人不知該不該笑，此時黎清殊還在懷想他姐姐。趙大人輕咳兩聲，說道：“你這麼做也對，莫玄朗死在這裡，你我都脫不了乾係。晾他也不敢亂來。”

林子謙驚撥出聲，“那常慧寧不是很傷害嗎？”

黎清殊一頓，望向趙大人，“你不是不喜我手上沾血嗎？”

黎清殊頓了頓，這才低頭暴露了本日的第一個笑容。

林子謙風風火火地跑回了趙府，幸得趙大人夫夫也正巧回到門口，林子謙忙道：“趙大人，吳老闆醒了，他說李霽襄的死或許跟一小我有關。”

杭州。

這纔是那幫鹽商不辭辛苦跑來姑蘇奉迎莫玄朗，還送出了很多財帛的目標。

匕首挑起了莫玄朗的下巴，黎清殊冷聲道：“你再說一遍！”

林子謙想想也對，黎清殊又問他：“金昊軒去哪了？如何冇跟你在一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