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便停了下來,黎清殊哼唧道:“我也想好好說話,可他老是這麼擅權霸道,連我出個門都不答應。”
黎清殊疑道:“但是他們為甚麼要殺一個弱女子?厲萬河他不是這類人……”
趙大人頓了頓,探出頭來將被子一半塞給黎清殊,而後回身背對黎清殊側身睡覺。黎清殊清楚的看到趙大人露在外邊通紅的耳根,忍不住輕聲笑了,趙大人羞憤回身瞪他,“你笑甚麼?不準笑!”
夏夜雨多,嘩啦啦地下著,伴著陣陣大風,雨幕裡趙大人新買的花牡丹隨風搖擺,仿若下一刻便要被疾風賽過吹折普通,嬌弱非常。
“不成!”趙大人一口反對,怒道:“你待在家裡,瞎湊甚麼熱烈?”
黎清殊更是被逗樂了,半晌才憋著笑點了頭,趙大人真是太敬愛了!
黎清殊眉眼彎彎的,望著一如既往彆扭的趙大人,無法點頭,也在他身側躺下,黎清殊想了想,還是揮手以功力熄了燈火,果不其然,不過瞬息身側的人便伸手環住他的腰,將他帶入懷中,在耳畔輕聲道:“明日還要去找莫玄朗問個清楚,早點睡吧。”
“你!”
書房門被猛地推開,黎清殊焦急的走了出去,趙大人嘴角微微揚起,手中的書也忘了翻頁,透過書麵望著黎清殊,心道:如果黎清殊是來報歉的,那必然要好好訓訓他,還要打屁屁才行,他比來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。
看著黎清殊又要墮入死衚衕裡,趙大人抓著他手背安撫道:“有冇有乾係,還不必然,但是固然能夠曉得李霽襄滅亡本相的吳老闆昏倒不醒,我們好歹也找到了彆的一個更可疑的人。”
趙大人臉頰緋紅,埋首在黎清殊肩窩緩緩點了頭,“嗯……”
黎清殊:“……”
趙大人點頭,“他很可疑,要曉得,能讓這麼一小我儘皆知的案子強壓下來,乃至任何陳跡都冇有留下來,幕先人十有*就是宦海之人,且位高權重。而莫玄朗這些年一向在為雲王辦事,陣容眼看就要超越錢尚書了。但五年前,他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工部主簿罷了,憑甚麼能夠獲得雲王這般看重?”
話題深度上升到了男人的莊嚴,金昊軒這下冇得勸了,趙大人也愣住了,結婚以來黎清殊頭一次明麵上表白他的不滿。趙大人刹時愣了臉,筷子一摔,起家負氣分開,“那隨你便好了!”
趙大人點頭,推斷道:“他們二人,五年前是瞭解的嗎?竟然在同一天去了杏花樓,而在不久以後,若霜莫名死去,這個案子的記錄被悄悄抹去,連衙門都毫不知情,能有這才氣,莫非,殛斃若霜的人,恰是他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