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澈接過紙條翻開看,的確是文琴的筆跡,有些混亂草率,下筆之人彷彿手腕有力,元氣不敷。
“世侄放心,我已經明裡暗裡加強防備,定不讓那賊人傷害我臨鳳城百姓分毫!”李正廷說著這話,但神情並非放鬆,連朝廷奧秘刁悍著稱的護國衛都久拿不下,他們府城保護又本事他如何?
原澈指節敲擊著桌麵,沉吟半晌,“不消,這事我們臨時假裝不知情,你們也收緊口風不要漏出去。”
文琴被朝廷救下,其彆人都罹難了……”原澈一臉的沉重。
按照伯父流暴露來的意義,那凶徒的武功詭譎嗜血,還膽小包天從防備森嚴的國師塔偷了東西,不巧當時國師大人正在閉關,看管不力的護國衛原想將功贖罪,可惜何如不了那凶徒,眼看越來越多無辜的人是以喪命,護國衛首將隻好稟告國師大人。國師大人聽了後就當即大怒,並當即出關,親身前來緝拿。
不過這位國師大人不是從不等閒出京的嗎?傳聞快十五年冇出過京了。
原澈和李正廷聊著家常在院子裡閒庭信步,相互問候了近況,順道在觀景亭裡下了幾盤棋。
不過再如何著,原澈也不成能把那些事說給他曉得,“籌辦一下,晚點我要去知府家一趟。”
……
日可不準那麼早走。”
“這……”管事的垂下頭,字條裡冇提及,但若藉此猜測,很輕易猜得出來,“應當是。”
雖說兩家友情深,但他跟李紹年不是很熟,他年長李紹年三歲,本身八歲就離家拜師學藝,幼孩的友情早就忘了,就近年才熟絡起來。如何也比不上和淩之楓一同長大的情分。
李正廷微微擰眉,語重心長道:“如果能夠,儘快讓文琴返來。”
不管究竟如何,原澈隻想將文琴帶出來,並讓死去的二十幾個亡魂得以安眠。
“我也不瞞你,前兩日我收到在都城的老友的動靜,有一惡賊偷了國師大人的一件寶貝逃竄在外,本來逃的方向不是我臨鳳城這邊,但不知如何,又轉道往這邊來了,我老友這才吃緊傳了資訊給我,讓我早點做好籌辦,那惡人極是殘暴,手中犯了性命無數,朝廷派了護國衛前去緝捕,可惜那惡人至今仍清閒法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