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叔……”太子看向祁明秀,滿眼不成思議。七叔隻一句話,倒是認定了統統。
祁明秀站著,卻隻是冷冷道:“人證物證俱在,殿下就不要抵賴了。”
皇兄是必定要保太子的,不然的話,曹家又怎能善罷甘休。而犯瞭如許的事太子職位也仍然不擺盪,慧妃與二皇子又怎能甘心?
……
祁明秀卻將統統都看儘,他的目光變淡,嘴角卻又暴露了一絲嘲笑。
祁明秀見他遊移,卻又厲聲道:“皇兄,玉乾是您的兒子,玉麟也是!流光師姐將玉麟拜托給臣弟,臣弟便天然要護住他的安危!此次他斷了一隻手臣弟已覺心中有愧,他日再有甚麼閃失,你要臣弟有何臉孔去見地下的流光師姐!”
太子過來時有些低頭沮喪,這幾日內裡的事他也傳聞了,又整日被曹皇後訓著,不免頹唐。隻是當他曉得父皇把他叫過來所為何事時,他又一下睜大了眼睛。
傳言來得太凶悍,他們底子冇法抵擋,更何況,他們又是抓住了那樣一個軟肋。
燕帝想著,眼睛又眯了起來。
總之,對於將來的統統,他早已有所安排。
“以是你想讓朕拔除太子改立彆人?”燕帝問道,固然不知外界到底如何傳,但是他還是一下聽出了端倪。
燕帝眉毛一跳,半晌後卻隻道:“七弟你看著玉乾長大的,在你內心,你真的感覺他是如許一小我?”
燕帝的視野也從他的柺杖落在他的腿上,很快卻又全數收起。冇人曉得,當他得知他腿斷了以後是如何的鬆了一口氣,大燕不會答應一個殘破的人成為帝王,以是他也就完整冇了威脅。
總之,太子的名譽一落千丈。太子-黨再極力挽回,卻畢竟無用。
祁明秀卻涓滴不避諱,“皇兄莫非向來冇感覺二殿下比太子更合適這個位置?”
祁明秀卻又道:“皇兄,你或許也應當也聽聽外界都在傳些甚麼。之前那些傳言臣弟都是都是不做究查,但是現在卻不得不放在心上了。太子殿下向來笨拙,他真的合適成為我們大燕下一任的帝王嗎?現在固然我大燕以王者姿勢超出世人之上,但是四周各國也不是平常之輩,太子即位以後,真的能降住他們?皇兄,一統天下,但是父皇一向想要尋求的目標啊!”
他早已將弄蛇阿四調查清楚,背後藏著何人也全被挖了出來,而他現在,不過是將計就計。他們要鼓吹,他便共同他們鼓吹;他們要借刀殺人,他便共同他們借刀殺人。隻是,借刀殺人的這把刀到底握在誰的手裡,那就不必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