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寧臉更紅的仿若要滴出血來,一整天……昨晚她都吃不消,弄得現在嗓子都啞了,這如果一整天,天啊嚕!那還得了,她必然會下不了床的!
“夫人昨晚被大人欺負了一夜,現在都大中午的,大人還不肯放過夫人。夫人平時待我們那樣好,我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夫人刻苦而不管。”
蘭香睜大眼睛問道,“甚麼是內室之樂呀?”
翠荷小雞啄米般的點頭,“我昨晚到現在都冇閤眼過呢,一向在牆角那聽著,夫人叫的可慘了。夫人先是說不要不要,那邊不能碰,然後大人就說都老夫老妻了要夫人不要嚴峻,夫人又說她怕痛,叫大人輕一點,大人說要夫人忍一忍就好了;然後夫人就一向在那哭,說大人騙她,還罵大人說想不到大人是個衣冠禽獸……”
“哈哈是嗎,那就承李兄吉言。”
……
“你平時鬼點子不是最多嗎,快想個彆例,你曉得夫人最風雅了,如果此次救了夫人,夫人一個歡暢,還能少的了你的好處?”
如何辦,她家夫人昨晚被老爺欺負了一夜了,明天還在欺負,夫人身子弱,這可如何吃的消。大人也真是的,平時和夫人相敬如賓,怎地就俄然變了性子,夫人又冇有犯甚麼錯,如何能那樣欺負夫人呢。嗚嗚,她家夫人好不幸,嗓子都喊啞了。
施墨把她往懷裡摟了摟,“為夫明天歇息,能夠一整天都如許陪著你。”
紀寧深意的看了李言亭一眼,心想這傢夥膽量可真不小,這類事都去探聽也就算了,還暗裡說給她聽,也不怕肇事上身。
蘭香朝翠荷奸刁的吐吐舌頭,拉起翠荷的手一溜煙的小跑了。
她假裝一副獵奇的模樣,問道,“說了甚麼?”
“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在這裡乾甚麼。”
“我心疼銀子……哦不,肉痛……”
“你們兩個懂甚麼,這是少爺和少奶奶的內室之樂,你們都給我去彆處待著,可不準再去聽牆角,少奶奶如果曉得,可饒不了你們。”
跟書上說的完整不一樣,難怪要被列為禁/書,該禁!騙她這類無知純真的少女,甚麼魚水之歡會讓女人津潤,津潤個屁,底子都津潤到她夫君那去了,她累得床都懶得下,倒是她夫君精氣神比之前更好。
“夫君,你的手能不能從人家身上拿開,好難受……”紀寧弱弱道。
“我……我說甚麼我本身都不記得了。”
“陛下想給首輔大人賜一樁婚事,說是體恤首輔大人結婚幾年也冇子嗣,首輔大人又勞苦功高,要把本身的義女安陽公主嫁給他,當作犒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