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人家錯了,你持續你持續,不要停……”
“紀兄,紀兄你如何了?”
施墨把她往懷裡摟了摟,“為夫明天歇息,能夠一整天都如許陪著你。”
之前她一向覺得她家夫君坐懷穩定不近女色,顛末昨晚,她才發明,這些年她到底有多眼瞎。
翠荷小雞啄米般的點頭,“我昨晚到現在都冇閤眼過呢,一向在牆角那聽著,夫人叫的可慘了。夫人先是說不要不要,那邊不能碰,然後大人就說都老夫老妻了要夫人不要嚴峻,夫人又說她怕痛,叫大人輕一點,大人說要夫人忍一忍就好了;然後夫人就一向在那哭,說大人騙她,還罵大人說想不到大人是個衣冠禽獸……”
林桂梅心想她家少爺固然自小便喜怒不形於色,但甚麼性子她還是體味的,如何會欺負少奶奶呢。更何況自從結婚後,她家少爺對少奶奶的好她但是看在眼裡,的確就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。少奶奶說甚麼就是甚麼,哪怕不懂事惹少爺活力,她家少爺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,向來都是寵著哄著。
“人家纔不是為了好處呢,不過……夫人前次一歡暢就打賞了我一錢銀子,此次如果立了功,夫人說不好就打賞個十錢八錢的,嘿嘿嘿……”
紀寧,“……”地痞!
……
蘭香當即道,“翠荷說我們家大人昨夜欺負了夫人一早晨,今兒個都晌午了,大人還在欺負夫人呢。”
施府雖算不上都麗堂皇,卻格外高雅,後院裡更是佳木蔥蘢,花團錦簇,假山怪石,亭台樓閣巧奪天工。
“哦,我剛說到那裡了?”
“你枕頭底下的那些禁/書,為夫已經都給你丟了,今後不要再看,為夫會身材力行的教你。”
“那看來是為夫曲解了,不過,為夫順手翻了一本,內裡如何還會有娘子的註釋,想來那應當是娘子夢遊的時候寫的?”
李言亭歎口氣,“紀兄這就有所不知了,彆看首輔大人權傾朝野手腕鐵血,實在暗裡裡是個妻管嚴,不然紀兄覺得為甚麼首輔大人結婚四年不足,冇個子嗣也不納妾?都是他家那位母老虎妒心太重,本身生不出孩子不說,也不答應首輔大人納妾。”
施墨翻了個身,把她壓在身下,“不如為夫現在就把娘子標註的那些處所,給娘子揭示一遍?以免娘子今後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。”
她從牢裡後三日冇來翰林院當值,來了也是坐在一邊神采委靡的困困欲睡,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。
“不記得?為夫頓時就會讓娘子想起來,並且把昨晚的話再說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