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寧不敢信賴的睜大眼睛看著施墨,“你!你!如何解開的?”
施墨聽她語氣又變了,垂下眼瞼饒有興趣的看著她,想看看她到底又玩甚麼把戲。
她的結固然不是活結,但也不至於這麼就讓他解開。
“為夫如何會生娘子的氣,娘子想綁多久就綁多久。”施墨語氣還是平平,隻是閉上了眼睛。
不過笑過以後,看著她夫君越來越烏青的神采,她又有點心虛。
她現在是不是最好乖乖給她夫君鬆綁?
“混賬,有你這麼跟師父說話的。”紀寧挽起袖子,“幾日不打是不是又皮癢。”
“為夫既然冇欺負你,你要為夫承諾甚麼。”
她對勁不已的點頭,拍著趙堂佑的肩膀連連道,“不錯不錯,還是徒兒有孝心,為師常日冇白疼你。”
“你……不跟你說了。”紀寧再次吃癟,一臉愁悶的轉過身。
這怕就是那前人所說的戀人眼裡出西施吧。
紀寧本來還和顏悅色的臉立馬拉了下來,她這口冇遮攔的門徒,甚麼叫是他弄得本身腎虧,會不會說話!
施墨感受著她那細緻柔嫩的肌膚,喉口有點乾澀。
“好啊你,還敢威脅為師來了……”
“夫君如果不承諾,我就不鬆。”
“娘子倒是妙手腕。”施墨語氣平平,聽不出喜樂。
紀寧聞言不由暗歎她夫君確切老謀深算,哎,她俄然感覺美意累,在她夫君這類人麵前,玩心眼的確就是作死啊。
不管了,誰叫她夫君那樣欺負她來著,她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
好不輕易忍了半天,紀寧還是受不了回身主動把頭埋在她夫君胸膛,冇話找話道,“夫君,安王陛下是籌算如何措置?”
她挑起來的火,不讓她滅如何能行。
溫馨了幾天的紀府,俄然又熱烈起來。
紀寧嬌嗔,“夫君真是的,人家問你你還反過來問人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