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的他,一想到她邇來的各種行動,腰間便愈發用力了。
可……這是她夫君,她那樣喜好的人。
施墨見她哭了,內心有點亂,硬著的心腸又軟了下來,可隨即又有一個聲音在他耳畔響起。
當明天子即位以後,雖內心有打壓那些鎮守各地權勢不小的王爺之意,但行動上,還是表示出兄友弟恭的友愛局麵。
幾個循環後,見她夫君還冇有停止的跡象,紀寧幽怨的輕捶著施墨的胸膛哭泣起來。
施墨見她如此難馴,竟然還咬起人來,當即從她身材裡抽出來,攔腰大步把她往床上抱去。
“夫君,你……地痞,混蛋……”
不能心軟,再對她心軟,明天還隻是上房揭瓦,明天隻怕就冇法無天了。
她現在的身份本來就敏感,她夫君固然曉得了也冇提,但現在橫在兩人麵前就有一個很嚴峻的題目。
並且最為首要的一點,既然安王能夠拉攏滄州的官員,那麼這京師呢?是不是也有官員被安王給拉攏?
……
以是有些話,她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肆無顧忌的說出來。
安王是出兵攻打還是安撫,陛下一向拿不定主張,另有這俄然又冒出來的日月教,更是讓當明天子寢食難安。
施墨眼底沉了沉,“過一段時候?甚麼時候?”
“憑甚麼?憑我是你的夫君,夫為妻綱,天經地義。”
紀寧幽怨的哽咽,“憑甚麼隻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。”
“明天早晨為夫就好好訓訓你,看你今後還敢不敢再找彆的男人。”他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後,再次欺身壓了下去。
紀寧本來隻是想撒撒嬌,讓她夫君輕一點,成果冇想她夫君竟然變本加厲,內心感覺委曲,鼻子一酸,眼裡竟真的掉下淚來。
見她還在頂撞,特彆是她最後那看錯人三個字,讓施墨內心很不是滋味,他抬手又是往她屁股上拍去,
就連當明天子,向來都是和顏悅色冇對她說過一句重話。
她很想說等府邸那些女人都冇了她再歸去,可又怕她夫君感覺她小肚雞腸容不下人,隻好道,“府中現在人多了,我怕泄漏身份,還是等過一段時候。”
可咬了半天,施墨卻一點反應都冇有,她隻好又加了些力道。
他……是真的老了,再不複年青時的英姿勃發。
“不公允,你打也打了,還那樣對人家,人家都冇說甚麼,憑甚麼現在又要定下這麼多端方,那我今後,豈不就是那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,一點自在都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