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碼,金家背後另有鎮國公府,便是想要強行安排罪名,也得有證據纔是。
傅七寶深吸了一口氣,她必必要沉著下來,應對此次的危急。
“傅六爺已經被帶返來了,他身上隻是些外傷,不過因為被吊的時候太久,又遭到了很大的驚嚇發了高燒。幸虧大夫看過,隻要好好療養一段時候就能規複如初。”
不曉得在絕壁邊上吹了多久的冷風,直到夜色來臨,月上中天,她才緩緩地站起了略有些生硬麻痹的身材,回身朝著內裡走去。
秦家人死不敷惜,當初阿則和他母親蒙受的痛苦,就該要讓他們支出代價!
“主子之前籌辦了這個,讓我交給傅姐姐。”
麵前彷彿又閃現出他斷交的朝著絕壁縱身一躍的畫麵,她咬了咬唇,抱著盒子急倉促地跑回了本身的房間,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子,抽泣了起來。
聽著藍茂的話,傅七寶心中一酸,眼角頓時染上了淚意。這個木盒子的重量,沉甸甸的壓在了她的手上,彷彿有千鈞重般。
將阿則留給她的東西全都放到了體係空間,她記著了秘方上麵的內容,再一把火燒掉。既然這是阿則苦心為她安排的退路,她實在是冇有體例矯情的回絕。
如此一來,這個天下上,能夠操縱罌粟煉製金丹的人,除了李則鳴以外,便隻要她了。金家一處田莊上,蒔植著罌粟作為原質料,隻要她能煉製出金丹,就能威懾住秦家人,讓他們不敢對傅家和金家動手。
“體係,不管你是甚麼,我不會和你做買賣,也不會讓阿則做他不肯意,不喜好的事情。”
麵對藍茂焦心的神采,傅七寶沉默著搖了點頭,到底還是冇有坦白他,將阿則主動赴死,跳下萬丈絕壁的事情奉告了他。
傅七寶推他進了屋子,問起了他們分開以後,產生的事情。
秘方的上麵,另有一疊房契和地契。都是都城一些買賣極好的店鋪,另有郊野上千畝的良田,山莊。隻是這些房契地契上麵,全都寫上了她的名字。除此以外,另有很多銀票,起碼有幾十萬兩。
最後的一層,安排著的是幾張羊皮卷一樣的東西,上麵畫著輿圖,另有一些標記。傅七寶固然不曉得是甚麼,可較著是極其貴重的東西。
藍茂幾乎一個踉蹌跌倒在地,主子不在了,他們又該何去何從?他看了傅七寶一眼,神情更是龐大。為了傅姐姐,主子竟然甘願捐軀本身,隻是為了能夠獲得她的諒解。如許做,真的值得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