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不死的,你不是我爹,你竟然廢了我的手腳,我要殺了你!”傅五江目赤欲裂,神采扭曲地叫罵起來。老陳氏麵無神采地上前,取出了一張汗巾,堵進了他的口中。
“嗚嗚嗚――”
“娘,我必然聽你的話,你千萬不要休了我!”徐氏嚇得心驚膽戰,她如果被休了,下半輩子還如何活?
傅老爺子沉聲開口,對著身邊其他幾個兒子叮嚀道:“把他抓返來,綁著關在花房裡,你們任何人,都不準給他治病,更不能放他分開。歸正,他已經走不了了。”
老陳氏擔憂壞了,傅七寶搖了點頭,心中對於傅五江,更是再也冇有了涓滴憐憫。如許的人,底子就不值得憐憫。
你這個孽子,和仇敵合作,的確是笨拙透頂!你覺得,白家真的捨得給你幾千兩銀子嗎?怕是你拿了,用不了多久就會死於非命!”
“前次把你逐削髮門,看來是做錯了,明天老子就打斷你的腿,讓你再也做不了好事!”
想到這裡,他閉了閉眼睛,再次展開雙眸,已經是充滿了冷意。
“是,爹。”
她上前一步,一左一右拉著老兩口的手,走出了這件屋子。
“爹孃對你已經仁至義儘了,你再不滿足,那也冇體例。這統統都是你自找的,不好都雅待親人,反而傷害他們,如許的你,冇資格再當爹孃的兒子。”
“不成能!死丫頭,你彆想騙我!”
“寶兒,你冇事吧?”
傅七寶淡淡地開口,聽到她這話,傅五江公然大為震驚起來。
“當初我們用一兩銀子一瓶的低價,本來就是要和白家合作的。誰曉得白家底子不曉得滿足,還想殺了我和寶兒獨占秘方,現在竟然又使出如許下作的手腕!
老陳氏狠狠地瞪了徐氏一眼,這伉儷兩個都是壞了知己的,她如何就生瞭如許的混蛋?
傅七寶冷冷一笑,到了這個時候,還執迷不悟。
“五哥,到底是誰教唆你,來偷我們的秘方的?”有些事情,畢竟還是要問清楚。但是,傅五江嘴裡的麻布一取出來,就像是瘋狗一樣撲了過來,想要咬她。可惜他底子站不起來,下一秒便直直地朝著傅七寶壓了下來。
傅老爺子一邊打一邊罵,內心有著小九九的某幾人都有些難堪,就在這時,伴跟著哢擦一聲巨響,另有傅五江驚天動地的慘叫聲,世人都下認識地抖了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