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風怪有些無法,“一開端不是已經說了嗎?我在這女人身高低了妖咒,誰要了她的身子,她就對誰言聽計從。這類手腕固然下作了一點,但對這些女驅妖師來講的確結果拔群,丫這麼高的資質,隻要略加點撥今後必能威震一方,我腦筋秀逗了纔會放她分開,說不定今後又是一個白水心……你明白我的意義吧?”
而被五花大綁的端木蘭愣了一秒,看清身上的服飾竄改後,俄然開端冒死的掙紮了起來,神采羞紅到了頂點。
一邊走還一邊感喟,“既然你不肯笑納這份禮品,我就隻能本身消受了……嗯,今後可彆說我不給你機遇啊。”
指著客堂裡被五花大綁轉動不得的女驅妖師,李沐白很頭疼,“你真的把這女人丟在這裡不管了?”
“彆裝了,大師都是男人,我還不懂你嗎?這女娃娃這麼標緻,我就不信你不心動……喏,我已經給她下了妖咒,她現在絕對冇法抵擋你了,以是你想對她做甚麼都隨便你,不消驚駭被抵擋哦。”
“當然肯定啊,如何了?”
看著端木蘭這一身黑絲襪兔耳朵的標配,李沐白差點冇一口老血噴出來。
這一次,李沐白再一次深切明白了“妖”這個字的深切含義。
黑風怪挑了挑眉毛,很無語,“我說得還不敷清楚嗎?我感覺我已經說得夠直白了啊……”
並且還是上古大妖……
李沐白無可何如,“我的意義是……真不能放過她?”
李沐白差點冇被口水嗆死,一臉黑線,“你丫腦筋裡就不能裝點安康的東西嗎?滿腦筋色.情思惟,就不能想一點陽光的東西?”
黑風怪肩膀上的壯漢也猖獗吼怒了起來,“該死的妖怪!快放了我師姐,不然我弄死你們!”
如許說著,黑風怪直接把鐵塔般的壯漢扛在肩膀上,跟扛大件包裹似的就往外走。
李沐白眉頭緊皺,“甚麼意義?”
“你啥意義?”
“你快把她變返來吧,估計再玩下去,這女人就要咬舌他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