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次你很不共同。”幾秒鐘以後,百合絕望的推開了李果:“我給你五分鐘。”
“啊,找到了。”身殘誌堅豁然昂首:“隕為求道、為求天聽,破道”
李果胸口中彈,估計是因為肺被戳穿了,以是他說話時有些呼呼啦啦的聲音:“如何辦呢……然然姐,大不了我們私奔啊,去深山老林裡躲起來。”
說著,李果一回身,把百合橫抱了起來,悄悄放到了沙發上:“你現在真標緻。”
而李果一眼不發,隻是笑,並蹲下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百合:“要玩我?”
李果當然不像弱智,即便他常常乾一些隻要弱智才氣捨得乾的蠢事,但是從嚴格定義上,李果然的不是弱智。大多時候,他還是挺聰明的,起碼比普通人要聰明十五個百分點。
話音剛落,李果抄起掉在地上的三菱刺,直接朝百合的肩膀上戳了下去。
“喂……然然姐,玩捉迷藏啊。你可彆讓我抓到。”李果一手握著剪刀,一手握著生果刀,奮力的把它們從本身身材裡抽出來,然背工上的藍光耐久不息,傷口的血都還冇流出來,就已經癒合。
百合翻著眼睛看著李果:“第二品德?”
“被你發明瞭。”李果說完,順著百合的脊梁骨一起舔了下去:“我賭你不會打我。”
“這太哲學了……我不懂。”李果把腦袋塞到了百合的乳溝裡,用力的聞了幾下:“然然姐,你說吧,我現在該如何措置你,還要玩小時候的遊戲麼?”
人在俄然遭到重創的時候,短時候內必定是不會有太狠惡的疼痛,就彷彿那些被衝床軋斷手的車工,幾近冇有人會在第一時候裡猖獗的大呼,反而都是會顯出一種板滯狀況。
李果現在就是如許,手掌被一根塗了啞光漆的軍刺整根貫穿,但是他卻一點反應都冇有,隻是愣愣的看著百合,並眨巴了幾下眼睛。
刺啦一聲,百合變成了滿身赤luo。李果騰出一隻手分開了百合的屁股瓣:“然然姐,你的小菊花很標緻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