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跟秦亦恒對峙過無數次了,每一次都是秦亦恒讓步,但是這一次,秦亦恒是真的火到姥姥家了,我從他眼裡看到了不顧統統的猖獗。
我冇轉動,安安將寶寶放在腿上,一手環著,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胳膊,衝我咧出一個放心的笑容,那笑容比哭都丟臉。
我有些不耐煩了,本來就頭疼欲裂,他們吵得我更是腦仁子嗡嗡作響,我拉了拉安安的手,對她說:“算了,自認不利吧!那人開的車也就十萬塊的模樣,走保險也賠不了幾個錢,我們還是從速走吧!”
“彆怕!有我在!”安安冇轉頭,一副庇護者的姿勢,語氣非常倔強。
“多少錢?我來賠!”俄然,一道熟諳的聲音拐著彎鑽進我耳朵裡,我下認識打了個寒噤,循著聲音看疇昔,整間辦公室裡就調劑的警官和我、安安,以及阿誰撞了我們車的男人。
“秦亦恒!你如何會在這兒?!”安安尖叫,有點色厲內荏的感受。
秦亦恒一來,他就走了,必定是他告訴的秦亦恒,或者,他共同秦亦恒遲延時候,一向拖到秦亦恒來到,跟我們會麵,他才拜彆。
秦亦恒!說話的人,竟然是秦亦恒!
男人很霸道,明顯是他全責,他卻底子不肯承擔任務,在交警大隊鬨開了,安安本來就表情不爽,恰好逮到個往槍口上撞的,頓時開足火力跟他對噴。
吵了能有半個多鐘頭吧,男人接了個電話,俄然竄改了態度,大手一揮:“不就是想要錢嗎?老子給就是了!他媽的!遲誤老子那麼長時候!”
“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,我們出來了那麼多天,秦亦恒不太能夠不找我們吧?他還等著我跟他結婚呢!”我皺了皺眉,憂心忡忡,“如果讓他曉得我是騙他的,我估計他得弄死我。”
秦亦恒大步走來,扯著嘴皮子邪邪地嘲笑:“圓圓,不錯啊!這招金蟬脫殼、調虎離山,使得好啊!”
安安設時火了,語氣不善地衝我吼:“你冇事提起他乾甚麼?絕望!”
誠懇說,安安還真能!安安好歹是秦亦恒的親mm,他當初能為了安安做儘喪芥蒂狂的事情,現在就還是能為了安安而投鼠忌器,放我一馬。
車子開上通衢,我問安安:“你來的時候也是本身開車來的嗎?”
安安眉一挑:“那不可!如果換了個態度好點的人,我也就不說那麼多了,歸正咱也不差那幾個錢,但這貨的態度至心讓人不爽!我可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!”轉臉又衝那男人吼,“修車還是賠錢,你說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