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,大手用力一扯,寢衣領口頓時被扯破了,暴露一大片肌/膚,烏黑的肌/膚上充滿了明天留下的淤痕,挺含混的。
就算是在那些他對我柔情密意的日子裡,他也冇有如許做過,現在我們倆已經撕破臉了,他如何會肯為我做這類事情?
我發誓我真不是用心的,但也不曉得為甚麼,秦亦恒一分開我,我就不嘔了,喘著粗氣看著他,提心吊膽地等著他的獎懲。
秦亦恒竟然……他竟然為我做這類事!
我渾身一顫,不成思議地抬著頭看著在我下腹部逗留的那顆黑漆漆的頭頂。
餓了大半天,胃裡也冇甚麼東西好吐的,就是乾嘔,但秦亦恒被我那一聲“哇”給弄懵了,就跟觸電似的,騰的一下跳了起來,差點滾下床,他貼著床邊,一臉懵逼地看著我,神采青白交叉,額頭青筋直跳,好半晌,他才磨著後槽牙,恨恨地說:“周遭!你用心的!”
那天早晨他強勢地要我的時候,但是連一點兒躊躇都冇有呢!他乃至差一點把我強女乾致死!差一點親身要了他孩子的命!在病院,他也口口聲聲不要孩子,乃至已經讓人去安排流產手術了!
就像秦亦恒說的那樣,如果冇有安安那件事,那該多好啊!
他的進入很輕柔,我已經濕透了,很輕易就采取了他,他的每一個行動都很有把控力,既能讓我愉悅,又不會傷到孩子。他向來冇有如許禁止過,呼吸聲是前所未有的粗重,眼睛通紅,就跟磕了藥似的。
我頓時回過神來,抓住他的手,錯愕地叫了一聲:“不要!”
秦亦恒歎著氣,一手摸上我的臉頰,無法又好笑地說:“一開端,我的確是玩你的,就是想要你痛苦,想要你生不如死,但是圓圓,我如何也冇想到,這個遊戲會那麼逼真,我本身都恍忽了。”
秦亦恒磨著後槽牙,攥著拳頭,兩眼噴火,一把抓住我的寢衣領口,將我拖了疇昔,恨恨地說:“你吐啊!我讓你吐!”
現在他老婆死了,我肚子裡的孩子穩定了,他卻來跟我說,他本身都恍忽了?這是打誰的臉呢?
這……
我乃至搞不清楚,一小我的愛如何會那麼快就土崩崩潰,一絲不剩。現在麵對著秦亦恒,我完整冇有那種愛恨兩難的糾結感,就是完完整全的恨與怕,恨他的棍騙與折磨,怕他的殘暴與狠戾。
約莫半小時吧,他就鳴金出兵了,熾熱的種子全數留在我體內,我咬著牙接受了,內心一片空濛,俄然就甚麼感受都冇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