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亦恒一聽我提到孩子,公然頓住了行動,他抬開端,緩緩撐著身子往上挪了些,看著我的眼睛,看了好一會兒,就在我覺得他終究知己發明,肯放過我的時候,他俄然勾著唇角冷冽地笑了一聲。
我強忍著,繃緊了嘴巴不吭聲。現在不管我說甚麼,都是錯的,秦亦恒底子聽不出來,一個弄不好,還會觸怒他,給本身帶來災殃。
我冇再吱聲,不耐煩地往下縮了些,躺平了,冷冷地說:“我累了,如果冇甚麼事情的話,我想睡一覺。”
他說完這句話,就不再跟我多說了,埋頭在我頸間用力地啃咬,我嚇了一大跳,趕緊手腳並用地推拒。
我悄悄將眼睛展開一條縫,謹慎翼翼地打量他。他正眯著眼睛,目光落在我臉上,像是在看我,又像是冇瞥見我,彷彿在入迷。
秦亦恒置若罔聞,強勢頂入,用力衝了幾下。
甚麼環境?秦大爺這是抽了甚麼風?好端端的,感慨人生呢?
我咬了咬牙,僵著身子,一動都不敢動。秦亦恒好不輕易俄然抽風,天恩浩大,情願放過我,我怕一個不謹慎,不曉得又踩著哪個雷區,會把本身炸個彆無完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