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到中午才起家,吃了些東西,看著冇甚麼活力的家裡,我百無聊賴,想給秦亦恒打電話,但是這會兒他正在林區觀察,想想還是算了。
我想了想,趕緊打電話給秦亦恒,他的電話卻打不通,老是提示臨時冇法接通。
我向來冇有感覺陶誌奇像現在這麼噁心過,即便是仳離那會兒。
我哪敢讓我爸媽曉得內裡的人是陶誌奇啊!想了想,將門翻開一條縫,閃身出來,隔著防盜門,沉著臉詰責:“你來乾甚麼?”
而陶誌奇,他既然已經被借主逼到了這個份兒上,如何就不想體例逃離H市,找一個冇人熟諳的處所,洗心革麵,重新做人呢?
想到安安,我內心就生疼生疼的,阿誰女孩兒對於我來講,是僅次於爸媽的存在,我把統統對短命的雙胞胎mm的豪情,全數依托到了她身上。大學四年相處下來,我已經拿她當親人了。
“圓圓,我做了那麼對不起你的事情,本來底子冇臉見你,但是明天在街上瞥見你,我……”他拿烏漆麻黑的袖子擦了擦眼睛,抽泣著說,“我就是想來跟你說聲對不起,但願你能諒解我。”
獨一的啟事,大抵是因為我現在過得不錯吧!
我煩躁得不可,懨懨地又回房悶頭睡覺。
展睿把大大小小的禮品盒放在牆角,淡聲道:“出差路過這兒,順道來拜訪伯父伯母。”說著,對我爸媽有規矩地笑著打了個號召,“伯父、伯母好,我叫展睿,是圓圓的大黌舍友,現在是她地點公司的總裁。”
“展總,你如何來了?”我驚得連連眨眼睛,這必然是幻覺!必然!
“展總裁?你好!你好!”我爸趕緊站起來,侷促地將手在褲腿上蹭了兩下,伸出來跟展睿握手。
“圓圓,我對不起你!”陶誌奇撲通一聲跪了,仰著臉看著我,顫聲道,“圓圓!我對不起你!你打我吧!你罵我吧!”
愛一小我,就像中了毒似的,上/癮,如何著都禁止不住,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跟他在一起,哪怕睡著了,也得聞著他的氣味,聽著他的呼吸,感受著他的心跳和熱度。
日子就這麼平平而又無聊地過著,陶誌奇冇有再呈現過,我們也很少出門,這個小區裡底子就冇有我們熟諳的人家,串門子都冇地兒串,特彆無聊。
陶誌奇的身上特彆臟,披髮著一種腐臭酸臭的味道,特彆嗆鼻。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,對於他,我是真的冇那麼聖母,樂意去照顧他的自負心甚麼的,毫不客氣地捂住了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