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頓燈光晚餐,吃得非常溫馨,菜色很棒,氛圍很好,秦亦恒很殷勤,就像熱戀中的小夥子似的,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敬愛的女人。
“如何了?”秦亦恒皺眉,翻了個身,趴著,抬著臉看著我。
他就像一頭狼,底子不曉得飽足是個甚麼鬼,我隻能被迫承接過分的熱忱。
很快,我就明白了他到底要乾甚麼――車/震!
好受是挺好受,可凡事都要有個度,縱/欲過分,那可就不好受了。
“你喜好,今後我就常帶你來。”秦亦恒將手覆在我手上,一臉當真地承諾,“你想去哪兒,我就帶你去哪兒。”
秦亦恒親身給我搭配了衣服,跟我一起進衛生間洗漱,第一次主動拉起我的手,帶我下樓,上了那輛輝騰。
固然我離過婚,可秦亦恒是我的第一個、也是獨一一個男人。固然我賣了身,可我隻賣給秦亦恒一小我,還是潔淨的,並且,我用自負自愛、自主自強博得了他的尊敬與讚美。
我一陣晃神,忍不住胡思亂想,他真的隻是拿我當情/婦?哪個金主會對情/婦這麼好?
餐廳的燈是大紅燈籠,光芒透過紅布照出來,幽陰悄悄的,有一種很含混、很誘/惑的感受,桌子上點著一盞油燈,是那種放在青花瓷碗裡,插了兩根燈芯的,光芒並不激烈。
我打了個顫抖,頓覺腿軟骨頭酥,眼睛一閉,攤開四肢,給他來個裝死。
很令民氣動,讓人忍不住沉湎啊!
秦亦恒牽著我的手,進了一家很大很有風格的古風餐廳,要了角落裡的一副卡座。
車子一起風馳電掣,在我晃神的當兒,已經不曉得開到甚麼處所去了。我也冇問,就感覺特彆放心,非論他帶我去哪兒,我都情願。
啊!我真是一個有著弘遠抱負的、自負自愛的、自主自強的、主動向上的情/婦啊!
我俄然就笑了,傻乎乎地抿著嘴,肩膀直抖。
秦亦恒大笑,捏了捏我的臉頰:“小東西,誠懇點,要不有你好受的!”
車子終究開進一家大闤闠的地下泊車場,秦亦恒給我把羽絨服上大大的帽子戴上,細心地繫好繫帶,和順地說:“夜裡風大,冷,你彆凍著。”
“我中邪了。”我樂嗬嗬地答覆,咧著嘴直樂。秦亦恒再問,我就不回話了,儘管一小我傻樂。
那一聲“女朋友”,就如吹皺一池春水的那一陣風,把我心底本就蠢蠢欲動的綺念勾得再也鎮/壓不住了。
“我不在乎你能不能還得上這筆錢,四百萬對我來講,底子就不值一提。我如果在乎這點錢,當時也就不會花在你身上。但是圓圓,你主動提出還錢,並且出來事情,我很欣喜。”他轉眸看我,眼裡盛滿讚美,“起碼,我這四百萬花的值,我的女人,是個好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