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亦恒又點了一支菸,抽得很慢。我癱回被窩裡,懶得轉動。
我頓時口乾舌燥,不成遏止地想到了羞/羞的畫麵。
“彆用這類含混樣兒勾/引我,我此人定力不好。”秦亦恒笑著往前跨了一大步,接過我手裡的針織衫,展開看了看,哈腰從箱子裡拿出一條半身裙,遞給我,“這兩件搭配著試一下。”
我愣了愣,反應過來以後,臉上就跟要起火似的,的確不能再熱了,又羞又囧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完整亂了方寸。
現在,我就處於不成理喻的狀況,明智過分微小,底子壓不過一時之間眾多起來的情感。
我被他的問話驚了驚,板滯而又慌亂地昂首,萬分無措,眼神四周遊走,就是不敢跟他打仗。
秦亦恒笑得前仰後合,俄然一手攬住我的腰,用力將我往他懷裡一帶,我冇防備,就像冇骨頭似的軟倒在他懷裡,他抬起我的臉,落下一記熱/吻,然後把我推開,微微喘著說:“再不穿衣服,你明天可就冇衣服穿了啊!”
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,一早晨的綺念,還冇來得及詳細化,就已經成為了泡影。
秦亦恒頓時被我逗笑了,他的笑聲很大很開朗,笑了足足半分鐘,他才咧著嘴眯著眼睛對我說:“我說,你能彆這麼敬愛麼?”
可女人本就是一種很不成理喻的生物,感性得要命,情感來了,甚麼事兒都無能得出來,一旦心動,明曉得前麵是火坑,也會閉著眼睛往裡跳,都快被燒成灰了,還感覺被全天下暖和了。
神呐!我必然是中邪了,要不為甚麼老是想那種少兒不/宜的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