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先生抱著我,低低地笑:“四百萬買你,還真是虧了!”
我低著頭,顫抖著嘴唇,想說甚麼,卻又不曉得該說些甚麼。
秦先生的體力好得出奇,固然這一次他冇有鹵莽狂恣,但我還是很累,懨懨欲睡,卻又被那種澎湃彭湃的感受弄得睡不著,身材極度怠倦,精力極度奮發,特彆難受。
秦先生也冇惱,見我冇反應,他往前跨了一步,抓住我的手臂,往他懷裡一拉。我冇防備,被他拽得轉了半圈,他拉著我倒在沙發上。
我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,握得很用力,整條手臂都節製不住地微微顫栗,盜汗出了一腦門子,內心急得要命,卻完整冇法辯駁。
我跌在他身上,內心猛地慌了,他一低頭,牙齒咬著浴巾的邊沿,用力一扯,浴巾滑落。我驚呼一聲,他一手環住我的腰,一手摁住我的後背,往下一壓,臉埋在我胸前,輕含慢吮。
我冇有力量回話,耷拉著眼皮子,腦筋昏昏沉沉,甚麼都想不了。
他的手就那麼伸著,在我目光所能觸及的範圍內,手很大,指甲修剪得很整齊,指肚上有好多塊薄繭。
“我花了大代價,不是為了做虧蝕買賣的。周遭,你當時既然承諾了,過後就冇有懺悔的權力。遊戲法則一開端就清楚明白,你情我願,現在你跟我說,你不賣了,這但是棍騙消耗者啊!”秦先生唇畔的弧度一點一點擴大,光芒瑩潤的牙齒在水晶吊燈燦爛的光芒下亮閃閃的,令人不敢直視。
“你要通過還錢來了斷這段乾係,能夠,錢還清了,你隨時能夠走人。但是錢冇還清之前,你還是我買下來的女人,我有需求的時候,你還是要無前提滿足。”他的語氣風輕雲淡,彷彿不是在議論皮/肉買賣,而是在一本端莊地談買賣。
可我卻不敢看他。
我歎口氣,耷拉著腦袋,完整說不下去了。
我手足無措,固然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人了,但也冇多少經曆,呆呆地被他抱著,像個牽線木偶一樣被他把持,認識垂垂丟失在他的指掌間。
也對,決定權在他手裡,我說甚麼,底子不首要。
秦先生一向冷靜地聽著,淺笑著看著我,隻是眼神仍然很冷酷,彷彿不管我說甚麼,他都不在乎似的。
秦先生眉眼通俗,鼻梁直挺,薄唇微勾,笑容淡淡的,是個很都雅的男人。拋開難堪的乾係不談,他真的挺有魅力的。
我不曉得。
“我不缺錢,但也不會當冤大頭。”秦先生站起家,朝我伸出一隻左手,“你還不還錢,我不在乎,但是我既然花了那麼多錢,就要花的值得,你說是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