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率和精確度不亞於我的飛牌。
我對打手道:“把你們的褲帶都解開!”
胡永吉趁機一腳踹在打手的後腰,人飛了起來,砸在老頭身上,連人帶椅子一起翻到,畢竟老頭年紀大,被人一砸,就爬不起來了,手裡的槍也掉到一邊。胡永吉向前跑了兩步,撿起地上的匕首,衝到老頭麵前,橫在他的脖子上,咬著牙狠狠道:“老頭,彆動!再動老子宰了你!”
他緊握匕首抵著老頭的脖子,我扶著女飛賊漸漸向門口靠近,打手們都提著褲子,神采烏青,隻能看著我們分開。
“一分冇有。”
胡永吉還是冇走,“冇乾係,死之前也得拉個墊背的!”
我抱住胡永吉,拍著她的背:“好兄弟……”我有很多話想說,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安排好住處,玉春樓叫我:“學哥,跟我去籌辦一下,吉哥,你好好歇息。”
我嚇得一身盜汗!
錢是玉春樓出的。
胡永吉剛醒,他精力很好,立即坐了起來,對我說:“學子,你冇事就好。”
“對於翻戲來講,十萬太少,不過眼下也冇有彆的體例,甚麼時候?”
女飛賊聽到娘們兒兩個字轉頭看我,俄然手一甩,飛刀貼著我的嘴唇就飛了疇昔。
我大喊一聲:“胖肉,你快走!”
我冒死掙紮起來,大吼:“不要難為我兄弟,如果你們再敢傷害他,你們一輩都不成能曉得我的師父是誰?”
就在這時,門開了。
是胡永吉!
他點頭,“你們去吧,你們快去快回,等著你們返來帶我出去吃東西。”
女飛賊彷彿並冇有在乎,回道:“已經整整五年。”
抽完煙,我歎了口氣,回到病房。
其彆人也紛繁跟著解開。
蛇不是我,而是我身後的人!
“明天早晨。如果你能去的話,我現在就給對方打電話,當然,終究用不消你,還是對方說了算了。”
我甩出鐵牌,紮在兩根電線上。
“把他身上了繩索解了!”胡永吉對打手說,衝我抬了抬下巴。
本來我是想套她話的,她卻把我想問的話扼殺在肚子裡。
此時,我在賭。
“小子,隻要你放了洛爺,我放你們走……”站在最前麵的打手道。
女飛賊擺脫開我,走出大門,她在內裡按了一下開關,門關上了,有些衰弱地對我說:“堵截電線,他們一時半會就出不來了。”
胡永吉已經強撐到頂點,聽到這句話,手裡的匕首掉了下來,身子向後一仰,昏死疇昔。
老頭按住女飛賊的胳膊,微微點頭。
“你當我是三歲孩子!”胡永吉冷冷一笑,“把你們的人全都叫出去,一個不留,不然我的手會顫栗!”他再次把匕首按了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