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殊涵頓時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,從地上一下站起來:“你胡說八道!我如何能夠天生不孕?我天生不孕還如何懷孩子?!祁陽,你是曉得的,我懷過你的孩子啊。”
我圍著應殊涵走了一圈:“你所謂的殉情他殺,底子就是因為嫌棄祁陽是個窮小子,給不了你想要的餬口,以是你用假死拋棄祁陽,跟一個銀行行長的兒子出國結婚!”
“我就曉得你會這麼說。”這件事是她最見不得人的奧妙,她當然不會等閒承認,“我還曉得,就算我把你丈夫請到現場,你也能說他是我費錢雇的人。”
程祁陽淡淡。
我走到她麵前,趁她不重視,直接從她口袋裡搶過手機:“以是我要用你身上的東西做證明。”
應殊涵霍然扭頭:“你……”
我猜她前麵是要脫口而出‘你如何曉得’,我諷笑:“你覺得你做的那些事,就真的冇有人曉得嗎?”’
我道:“我敢如許說,天然是因為我有證據。你阿誰丈夫喬森對吧?要我給你看我拿到的結婚照嗎?”
我嘲弄地看著她:“臨時就算你是吧,那你跟彆人結婚,也是因為太愛祁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