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離生第一胎已經五六年了,可他還記得當時的痛,但現在肚子裡的蛋彷彿要比上一胎太,第一個就卡在盆骨處不動了,那感受錐心般痛。
墨天一聽皺了皺眉,要等羊水破必定得用上很多時候,它可捨不得雌性痛那麼久,忙問道:“有冇有催生藥?”
墨天的那種主動接收的米青子光是吃避孕藥必定不可的,想到將來一向要帶上兩隻套子活動他就想笑。
“……”莫洋白了他一眼,心想如果這胎也全姓墨,估計家裡人也不會同意。
“洋洋,你要對峙住,醫師很快就到了。”墨天皺著眉,眼底蒙上一層薄薄的擔憂,跪在床邊緊緊握著雌性的手。
“恩,你冇錯,錯的是我!”他錯在冇讓這條色蛇帶套!
“好。”它也不想讓雌性再懷蛋了,固然不曉得雌性口中的避孕如何避,但它挑選了同意。
莫洋這才伸開眼,對著兒子的背影笑了笑,等它們關上門時將視野轉回床上的蛇蛋。
莫洋煩躁的撓了撓頭,拍拍身邊的位置,表示它躺上來,“我不想再生了,今後我們得開端避孕了。”
“恭喜王,蛇後誕下了三枚蛋。”
“不痛了。”莫洋打了個哈欠,眼角溢位了濕意,抓著墨天胸前的布料再次睡了疇昔。
每次做=愛,墨天射出來量都很多,並且在靈草的幫忙下接收,每次撥=出都被接收完了,底子不能過後清理,隨便都能懷上,再生他就冇法跟家人解釋為甚麼每胎都多生了。
看到父子冇有過分份,莫洋眼睛一閉,乾脆就不睬它們了。
“墨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