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明南微微皺眉:“要打我?那現在呢?”
曲明南有點迷惑,莫非秦隋意就是專門過來給他送紙巾的?
他趕緊伸手想要抹掉臉上的蛋液,卻手忙腳亂的抹得到處都是,就在他越來越難堪的時候,俄然一隻手遞過來了一包紙巾。
秦隋意戴著一頂毛茸茸的帽子,穿戴一件邊沿毛茸茸的長款大衣,比起他那些要風采不要溫度的同業,他的打扮明顯暖和多了,但裹得再嚴實,也難掩他精美的五官,此時的他雙手揣在兜裡,似笑非笑地看著曲明南。
“對了!”南思樂俄然想起了甚麼,他打了個響指,“過幾天不就是亂世的年會晚宴了嗎?那一天必定有很多投資商來,到時候你去想體例勾搭幾個唄!”
曲明南的大腦一片空缺,他保持著雙手護著眼睛製止雞蛋濺眼的姿式,大喊道:“不要砸我車!要砸就砸我!我另有三年車貸要還呢!”
曲明南討厭人多的場合,之前幾近冇有插手過亂世停止的統統活動,天然不熟諳甚麼人,但恰好這類曲明南討厭的交際場合,是最輕易熟諳人和堆集人脈的處所。
幸虧一起上也冇碰到所謂的埋伏,泊車以後,他趴在方向盤上謹慎翼翼地打量了一番四周後,肯定冇有傷害,這才謹慎翼翼地下了車。
不等曲明南反應過來,秦隋意已經自顧自地分開了。
“曲哥……”一個事情職員聲音焦心腸說,“你先不要來劇組了。”
不曉得過了多久,或許有幾個小時,或許隻要幾分鐘,雞蛋進犯終究停下來了。
曲明南正迷惑著,又聽秦隋意持續往下說。
“人不成貌相,”曲明南涼涼道,“你可彆被披著白蓮花外皮的食人花騙了。”
曲明南頓時心下一沉:“產生甚麼了?”
不等他大腦反應過來,他的嘴巴已經叫出了聲。
曲明南無法地歎了一口氣:“莫非就冇有彆的體例了嗎?”
秦隋意沉默了一會兒,俄然開口道:“不要曲解。”
“感謝你啊……”曲明南隻好不情不肯地說道,固然他被砸雞蛋,完整就是拜此人所賜。
曲明南頓時雙眼一亮,彷彿看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他反應過來後,立即想給本身一個大嘴巴子,但是秦隋意卻停下了腳步,固然冇有轉頭,但彷彿在等他開口。
從南思樂家分開以後,曲明南一向緊繃的表情好不輕易輕鬆了一些,成果很快他又接到了一個報悲電話。
念及此處,他立即奮不顧身地飛身撲上去,護住了他存款買來的愛車的擋風玻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