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甚麼年啊,在這內裡過年多高興呐。”鐘建國說道。
“我不是也有三四年冇歸去嘛。”我說道。本年我已經二十歲了,在這裡和他們一起呆了有四年的時候,每年年底她給我打電話,我都說不想歸去,直接給掛了。
“我也是這麼說的,冇歸去就冇歸去嘛,對吧?”我說道。
“冇事,就是她問我有冇有事情。”我答覆道。
我從口袋裡拿出一支圓珠筆,然後遞給了他,他接過筆,然後對著我們說道:“你們去看四周有冇有人過來。”說著他就走到那車子的車牌處蹲了下去。
“國偉說他爸催他本年要回家過年。”我答覆道。
“明天我爸打電話來,叫我年底早點歸去過年,說我都有三四年冇有歸去了。”劉國偉說道。
聽到媽媽她的問話,我開口說道:“恩,是我。”
聽到鐘建國的話,我彷彿也想起了甚麼,因而趕緊拿起手機解鎖看了下,看過以後對著鐘建國說道:“我不熟諳這號碼。”
“斌子,如何了?”鐘建國對我問道。
“我這不是冇睡醒嘛。”我答覆道。而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,我一看來電顯現,恰是方纔我瞥見得號碼,因而我就趕緊對鐘建國說道:“他又打了了,如何辦?”
“不給我們就把車牌扔了唄,我們又不虧損。”鐘建國說道。
・・・・・・
“給我。”鐘建國對我說道。
“要錢,人家給嗎?”我問道。
“嗬嗬,下次吧,下次我們去。”劉國偉笑著說道。
“號碼又冇有效身份證登記,怕甚麼,不留號碼人家如何找我們要車牌啊,這麼好的車牌你覺得想要救有啊,到時候他來電話我們直接對他要錢就好了。”鐘建國說道。
“你們身上誰又筆?”鐘建國問道。